第十八章 骨頭(1 / 2)

船沉得了嗎?那就沒辦法了。

不要玩身份社會那一套,不然沒人能救你。你以為可以活在故事裏,但是也許你沒投胎成主角呢。不要用什麼狗屁大多數人,少部分人來搪塞,我根本不信任你。

在我看來,沒有依據地生活著,本身也不是什麼重要機密。

在無序的宇宙中,終點隻有一個。

那不是你想去的地方,甚至從未存在過。

為此,再過荒誕的事也沒什麼好奇怪。我的宇宙,我的夜空,我的宇宙另一端也再無守護,再也不是無限。

筆尖顫抖的聲音,我再無限製。當海風吹起的時候,但願我會記起,但願我會忘記。

有某個無聊的人做過統計,當神經接入網絡,所謂靈魂質量不過50克。我說的是,全宇宙現今每一個生物。

當然,現在它已經演化成了“唯物沉思”者,這得益於聖堂對思維的模仿與思考。雖然本質依舊是光,起源依舊是電波。

在它們的考古學中,磁線等同於第四維度弦論。

很可笑對嗎?我反正笑不出來。

技術門檻都被數學暴力破解了,我當時就已經開始覺得,自己活在自己的遊戲裏。所有的本質皆是宗教,我像活在火裏。

可是當它們分離時,隻有固執保留了下來。信仰,同樣是信仰。

當曆史裏的人,也這樣認為,時間於是有了秘密。那些說不清的事,我想可以引出他們了——比書寫師更惡心的職業,時空管理員。我曾夢想的職業,永遠都是我不了解的,機械師。

想想...如果我整天拿著焊接起子和音速槍樣子,肯定很滑稽。每天操心植物的根莖與電腦的線路,甚至活得還不如甲板上的維修人員。

我嚴重懷疑自明燈是抄襲的水母,當然更靠譜的傳聞是說,靈感來自遠古早期大麻種植業...中的地下手工業者。

另一個可疑之處在於,曆史從未斷過。友誼計劃也好,鯨魚計劃也好...流浪也罷,我暫時還無法否認概率。

不過話說回來,就算是注定好了。

那些胚胎,在更遠的地方...就算它們發展出了自己的文明,恐怕也需要很久才能找到這裏。而且...似乎我們才是被拋出太空的那一批...人類。

好吧,別聊這些無聊的倫理問題了。

還有那些發光體。

手工業者,沉湎的人...同樣基於此,我無法解釋。

但是,我可以接受啊。

我夢想太空裏的船,能夠向大海裏那樣...向海裏的魚,成群結隊...

可是當你放大課本,殘骸碎片裏的星辰,那些是...都是人。流浪啊流浪...死在了星辰當中連城一片,恐懼還是該讚歎?

反正有多種解釋。

我挺緊張的,甚至已經記不清誰發現了這個課本裏的秘密,然後就沉迷於做愛。我不記得睡過多少女人,反正我沒愛過誰,以及誰的善意。

這是我父係那邊的通病,總要認真地貫徹,並且熱衷執行某些事情。除了那個肥胖可人的叔叔,這邊還有一個詩人...

當然我所謂熱衷的事情,不是勾引女孩子,而是在天台看星星。我的標簽是“瘋子”,不是色情狂和變態,我是一個有態度有心情的,甘願躺在地板上看著夜空的安靜的等待地偏執之人。

在通訊領域,有多少壞事變成好事?這問題本身就無聊的定義了,它的無聊特性。

在這【勾芡】之中,昏暗的是我們的流媒體,發光的事我們的...遺忘之海。

就像飛船解體時,散落陽光下的碎片。像極了飛翔的海鳥與冷冽的海麵...我聽過記憶之海,對了,糾正一點準確說書寫師和時空管理者是一種...呃...種族,而非職業。

我聽說過記憶之海,但意識信號傳遍宇宙每個角落時,我以為自己找到了。當然,那不過是人類繪製的一幅畫作,可是那時我真的相信了,相信它的客觀性。

問那些退休的特種部隊成員,他們也說不清...可以理解,畢竟離子狀態下什麼都可能成為事實。之所以這種古老的戰術還存在,倒也不是因為所謂技術門檻,而是它輕便的特性。

畢竟,什麼年代也不會有人忘記收取運輸費用。我也曾懷疑過,質量的真實性,各種主義都說明了一個道理:你相信它就存在。

雖然這句話是我從別的書裏,感觸到的。

冷灩的湖水也好,那樣的波光粼粼的背景...時間總過得很快,有時嫌棄音樂不夠,在意的羨慕的...別人的故事,已經不小心活成了自己的樣子。

好像從來不曾經曆過,自己的生活,極像從不曾記得。

被海水推到沙灘上腐爛的死鳥的屍體,我曾經感悟到死神的魅力,可是感冒來了我就後悔了。我看著它的眼睛,我希望獲得力量,睡了不會發現的神奇技能。

玻璃色的星球,藍色的海洋...最後發現現實的背景裏,除了忘記,好像沒什麼真的特殊的力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