楊俊飛再次打量著房間,「難道謝雨瀅最後去的地方,就是這個城市某個有彼岸花的地方?很有可能,如果是花卉園等等諸如此類的地方,也可以解釋為什麼她回來的時候腳上全是泥巴!」%思%兔%網%
我不置可否,眼睛一直默默注視著這朵花。
彼岸花,一般認為是生長在三途河邊的接引之花。春分前後三天叫春彼岸,秋分前後三天叫秋彼岸。那是東方大中國文化圈上墳的日子。
彼岸花開在秋彼岸期間,非常準時。但是現在,根本不到開花的季節,而且也沒有聽說這個城市有栽培彼岸花的基地。
「喂,臭小子,你究竟在想什麼!」楊俊飛用力地搖了搖我的肩膀。
「我們現在繼續分頭行動。你去打電話叫救護車將房間裏的兩個人弄進醫院治療,我利用我的關係網查找一下這個城市所有可能有彼岸花的地方,找到了,說不定會弄清楚謝雨瀅消失到哪裏去了!」
雖然他確實安排得很有道理,而且現在的情況下也隻能這樣做。但是,心底不安的感覺卻更濃密了。真的會有他說的那麼簡單嗎?
謝雨瀅應該是在一天前消失的,但是整個房間裏都沒有她離開的痕跡。房間裏也沒有她換下的鞋子,大門也沒有強行侵入的跡象,整個情況就隻能用詭異來形容。還有她的雙親,除了知道活著以外,身體的狀況就什麼都沒有辦法了解了。
恐怕這件事,還是和那個被雨瀅拿走的青銅人頭像有著莫大的關係。不行!應該換一種行動的方式!
「老男人!」我大叫了一聲,正準備出門的楊俊飛嚇了一跳,轉過身鬱悶地望向我。
「幹嘛!」他沒好氣地問。
「或許我們隻有三個小時來處理謝雨瀅的問題。」我看了看手表上的時間,「下午五點,你必須要到別墅來和我會合。」
「有什麼事情那麼重要?」他的臉上稍微正經了一點。
「我們買些東西,然後潛入證物處,將裏邊的青銅人頭像全部偷出來。我打探過了,證物處今晚隻有一個人值班,是警備最空虛的時候。」
「那你的謝雨瀅怎麼辦?」楊俊飛問道。
「她的事情如果在三個小時裏還沒有頭緒的話,就全部放下,先將人頭像偷出來再說。」我的臉上流露出毅然的表情,拳頭緊握得手都快流出血來。
楊俊飛愣了愣,嘻然一笑,「你果然是個夠冷血的人,媽的,夠令人討厭!」
我皮笑肉不笑地扯出一點笑意,低頭再次望向手中的彼岸花,紅黑色的花朵散發著令人厭惡的怪異氣息,彷佛真的能將人接應至三途川上。
這一切的一切,真的和那些人頭像有關嗎?如果有,那事情就真的更麻煩了!
或許謝雨瀅現在的境地十分地微妙,甚至到了一個完全無法了解的地方。不管怎樣,多拿到幾個人頭像,就更多一分救出她的把握!
完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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