它......笑了!
怪異而又陰冷的笑。
我的大腦頓時一片空白。視網膜上那張恐怖的臉孔越靠越近,越變越大。最終張開血盆大口凶殘的將我吞噬下去。
在意思就要崩潰的刹那,我在心底不斷的大罵起來。這玩意兒究竟是什麼見鬼的東西?居然連薩克瑞德也封印不了。看來這次是真的玩完了!
不甘心!絕對不要這麼丟臉的死掉!
第九章 思戀(上)
清醒過來時,隻知道四周有風。腦袋變的十分混亂,甚至可說是一片空白。
風,不知從何處吹來,而且毫無征兆的變得這麼大。我莫名其妙的獨自坐在遙家屋後的山坡上對著腳下的林海吹著笛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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突然記起老爸這個酸腐的文人曾說過,笛聲是有生命的,它通過吹笛人的心情然後去影響聽笛人。老爸的話常常很牽強附會,俗話雖說狗嘴裏吐不出象牙,但有時候狗牙也是挺值錢的。至少這句話我就認為有道理。
不知為什麼,我的心情壞透了。在這種極壞的心情下吹出的笛聲雖然響亮,但卻很亂,亂的難以成調。
風默默的在為這極其淒苦的笛聲伴著奏,它那翻天蹈海的力量在此時卻變得如此溫柔,像在安撫一顆迷失在茫然中的心......
突然像是想到了什麼,我頓了頓,這才發現自己早忘了從何時開始坐在這個鬼地方的,全身都很疲倦,而且情緒煩躁。我根本就不想再繼續吹下去,但卻始終不能把嘴邊的笛子停下來。
於是笛聲這種讓心情越變越糟的深沉旋律不斷在我的吐息間響起。
該死!不知過了多久,這種令我痛苦的狀態才停下來。
我長長的歎了口氣,正要將那根害我要死要活的笛子甩掉,沒想到自己的雙手居然又將笛子湊到了嘴邊。
遠處,夕陽送來的最後那一抹慘紅依然盡忠的照亮大地。黯淡的殘光似乎感到了自己能量的不足,羞澀的躲在被它染的通紅的樹後。我望過去,不由讚歎起來。那是一顆傲然高聳而又不在強風中曲腰的樹,縱使是它的枝葉被風殘酷的掀起,撕離母體,也沒有絲毫的屈服。
笛聲又轉了一個調,我記得這個旋律,是《小草》。有沒有搞錯,這首我幾乎隻聽過一兩次的曲子,怎麼可能吹的出來?
好不容易又能將笛子從嘴邊移開,站起身,我喘著粗氣想將那根笛子遠遠的丟出去,剛舉起手,突然從身後傳來了一陣掌聲。
我被嚇的險些摔下山坡。驚訝的轉過頭,卻發現遙叔叔一家人全都走到了我的身後,而且站在他們身旁的還有黃詩雅。
今天的她穿著一身白色的套裙,膚色出奇的白皙。原本便很清麗的她不知為何顯得更加絕麗、凹凸盡顯的身子霞姿月韻,給人一種說不出的吸引力。而且最顯眼的是她頭上那個粉紅色的大蝴蝶結,淡淡的殘陽下,散發出動人心弦的蒼白光茫。
詩雅背著手衝我輕笑,很美,真的很美......
"你吹的真好!"她讚了一句,頑皮的衝我眨眨眼睛又道:"以前你不是常說在我的身上找不到一絲東方女孩的韻味,要紮個蝴蝶結才好看。那現在呢?"詩雅低下頭,輕輕的擺動腦袋。
不知為何,我突然感到自己輕鬆下來,好像悶在心頭很久的東西終於被一吐而盡,舒暢多了。我動動筋骨,把已經酸痛的腳拉直,這才慢慢地站起身來。
"你倆好好談,我們這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