卻被觸動了心腸,怎麼說呢,他媽生他的時候,難產死了。難免會多想。此時見淑嘉一派柔和,不由感動,自然地伸出手去,隔著凸起的肚子把人給抱到了懷裏……
餘下的事情就更自然了,摟摟抱抱親樣,再然後就自然而然地拉燈河蟹。太監是不在屋裏伺候的,宮女們早傻了,回過味兒來的時候,倆主子已經不能被打攪了。
迷迷糊糊間,淑嘉想,原來,還有這個辦法,唔,好像,沒有不適啊,挺舒服的。
問題解決了一半,另一半要看第二天早上了。
這不,太子爺就開始後悔了,他得承認,昨天他是有爽到啦。身為一個曠男,老婆天天在身邊,能看不能吃,好大的毅力!昨天呢,也許是老婆太美好也許是燭火搖曳得太美妙,總之,他沒繃住。
胎教啊胎教,他要教出個樣樣都好的兒子來,結果昨天晚上帶了個壞頭,這個,不會功虧一簣吧?不行,以後一定要改了這個毛病!呀,到底要不要叫禦醫來啊?叫了很丟臉,不叫,又……擔心。
太子爺糾結地擰著被角。又看看老婆,睡得很恬靜,帶著滿足。這個,應該沒問題吧?悄悄伸手在淑嘉的額頭上試一試,就怕病了。這個……
如果有了壞影響,要多念幾回正經書才能補回來吧?太子爺想發誓,在孩子生下來以前,再也不這樣輕狂了。
淑嘉腦門兒上放了一隻手,很快就醒了過來。睜開眼,看到胤礽直看著她,還以為自己有什麼不妥呢。
慢了半拍,才臉上有些發燒,這個,昨天晚上的事情她當然記得。好像是辦了壞事了,所以,胤礽才這麼看著她?
呆呆地看著胤礽,發現這個時候即使她滿臉油光,胤礽也計較不得這許多,太子爺先顧著自己害羞了。胤礽紅了一下臉,刷地收回手來。意識裏仍然覺得昨天夜裏辦了一件不太好的事情,跟老婆像兩個辦了錯事的孩子,互相看了一陣兒,才恢複了正常。
淑嘉就看到胤礽臉上的表情轉為嚴肅,仿佛下定了決心,看她的眼神也變得有些危險了。本能地,淑嘉感覺到了危機。事後想想,她當然的反應真稱得上是如有神助。
胤礽扭過臉去,咳嗽了一聲,又不得不問一句:“你身子,沒事兒罷?”
淑嘉坐起身來,胤礽還伸手扶了一把,淑嘉扭扭脖子晃晃肩:“沒事兒啊……”說完,臉上又紅了。這個時候,要祭出法寶來,畢竟昨天不是件能拿出來說嘴的事情,作為女方,要先羞澀。
還要作欲哭狀,順勢拿袖子擦擦眼睛,淑嘉一舉袖子,又慌忙擦了擦眼角:怕有眼屎什麼的,連臉上鼻子都順勢擦了一下,防止出油太多,就不楚楚可憐了。輕輕垂下頭:“你……生氣了?”
初醒的嗓音帶著點兒沙啞,又摻進點兒哭音。胤礽繃不住了:“不是,我……是氣我自己,都沒個輕重……”
咳咳,你攪過去就好了,我……作為同謀原諒你。“是我不好……我……也想你了……”
天天見麵兒,想什麼?
然後準爹準媽開始關心孩子,淑嘉再三表示:“真的沒事兒,別叫人,怪難為情的。”胤礽不依,他還能在這裏矯情,也是看著老婆沒有任何不良反應,他的手捏著老婆的腕子看著像是親密,實際上也在評估脈搏,似乎沒有大問題。一個說沒事兒,一個硬要看看大夫。兩人忽地都笑了起來。
最後,胤礽道:“起吧,今兒還有事兒呢。”洗漱,吃飯,緩緩地,空氣中流淌著香甜的氣息。
胤礽後悔了,不該把德住打發得這麼早的,至少也要讓德住給他到宮外找大夫打聽一下“孕期行房有無防礙”再把這貨給打發出去。痛定思痛,太子爺親赴太醫院:翻書!
禦醫們不知道他要來,也不知道他要來找什麼,沒個準備,亂作一團。胤礽沒心情理這些,劈頭就問:“可有科婦的書?”然後又逼著禦醫把家裏有關的藏書也拿來,他要看。
花了半天時間。太子爺發現,某書上有寫,適度行房並無妨礙,太子爺想砍人:怎麼不早點兒告訴我?!再然後,又翻了其他的書相印證,發現隻要不是在胎兒不穩的時期,都是可以的。太子爺便不大相信宮中的一些禁忌規矩了,抱了一堆婦科的書回去自己研究。
晚間,胤礽抱著老婆,心滿意足了。
和諧生活的問題算是解決了,對於太子和太子妃來說,算是雙贏。幸福美滿的生活,要靠大家一起來努力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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美滿的生活中,西魯特氏再次來看女兒。
西魯特氏目前的生活也很美好,雖然又有小兒子小女兒費神,好在已經很有經驗了,帶著倒沒有手忙腳亂,讓她擔心的隻是:二女兒這胎是男是女?石家當然是希望生男孩兒的,哪怕嫁的不是太子,這年頭的女人,生兒子才是王道。
除了宮裏的皇太後,這世界上另一個掰著手指頭算淑嘉肚子裏包子性別的老太太,就是西魯特氏了。按日子算啊,排八字啊,廟裏布施許願啊,都用上了。看得石文炳直搖頭:“死生有命,富貴在天,你這是要做什麼?”
西魯特氏依然故:“難不成你是不擔心的?哪家女兒嫁出去不想她能站得穩呢?”石文炳也就是這麼一說,不管怎麼樣吧,女兒爭氣,嫁了就懷上了,也是挺讓人得意的一件事情。何況他還有新的任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