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5段(1 / 3)

“公主是說過。可今時不同往日了呀。”洛子纓得意的打開聖旨,宣道:“奉天承運皇帝,詔曰:茲聞淮南侯洛子纓品德賢良,才能出眾,文韜武略,朕躬聞之甚悅,長陽公主年已雙十,當擇賢才與之配,朕縱觀滿朝,唯淮南侯最適,特頒此旨,著長陽公主與淮南侯即日成婚。又然,先皇大逝之期未遠,不宜鋪張,於公主府中成禮,不宴賓朋。布告天下,閑使聞之。欽此。”

長陽臉色煞白,本以為父皇駕崩,皇室之內一年不準嫁娶,怎料劉嶽竟違背祖製,她提高聲音,對管家道:“備轎,我要進宮見皇上。”

洛子纓笑道:“公主何須急著去謝恩,等你我結為夫婦,在一起進宮也不遲。”他已在正堂布置好了,隻要人去了就能成婚。一想到能得到公主,他就覺得激動無比。

“還不快去!”長陽怒道。

管家忙去準備,卻被洛子纓攔下:“公主府外已被包圍,明日之前誰也出不去,既然公主這麼急,那就免了那俗禮,反正皇上已昭告天下,吏部也有了登記,你我已是夫妻,不如現在就行夫妻之禮。”洛子纓走上前拉了長陽就向公主寢居走去,他不想在小院中多呆,這小院總讓他想到沈澤西,就忍不住一陣心驚。

長陽掙紮著,被洛子纓大力捏住手臂,掙紮不開。落兒與一幹公主府的下人都被攔下。

洛子纓把長陽推進房間就關上了門。長陽看著朝自己逼近的人,一步步後退,她驚懼著說:“你給我出去。”

洛子纓猙笑:“現下已由不得你了,公主殿下,你就要是我的人了。”他興奮地瞪大了眼睛,對他來說沒有比這更激動人心的事了,他撲了上去,把長陽撲到在床上:“公主,我會很溫柔的。”

“不,不要!”長陽用力推打著壓在她身上的人,聞到洛子纓的味道,她心裏泛起一陣惡心,她的眼淚流出來了,滿心的恐懼,她不要,不要被除了澤西以外的任何人碰。

可這點力氣哪裏敵得過洛子纓呢,洛子纓抓起長陽的雙手,高舉過頭頂,低頭去吻長陽的唇,頸。

長陽閉緊雙♪唇,搖晃著頭,不讓他親到,她的心裏湧起了一種絕望,她又想起了那人,如果她在,怎麼會讓她受

嘶的一聲,長陽身上的衣服被撕開,冰冷的空氣浸到雪白的皮膚,洛子纓興奮地低頭去吻那兩團高聳。長陽咬著牙,她是澤西的,怎麼可以讓別的人這樣碰她,她不能變成這樣肮髒。

胸口的舌還在繼續肆虐,長陽忍住惡心,問道:“你這樣對我,不怕我殺了你麼?”她平靜了聲音,停止了哭泣,曾經的長陽公主似乎回來了。這樣的屈辱。

想到這,長陽也明白了,以後再也不會有人替她承擔,將她護在身後了。

洛子纓微微一滯,方才還在哭喊的,怎麼突然就安靜下來,還問了這個充滿殺氣的問題,他頓了頓,笑了,天大的事,不還有皇上麼,他愛公主,他要得到她。

“子纓不怕,公主不必再說了。”洛子纓繼續剛才的事,雙手捂上了那聳起的高峰。

“那你的父親呢?你就不怕讓你勞苦功高的父親到晚年晚節不保?”長陽冰冷的聲音,沒有一點欲望,此刻她隻覺惡心,無比的惡心,胃在翻滾,就要吐了的感覺。

洛子纓停了手,長陽知道她的目的就要達到了。洛子纓從小就畏懼洛長恭,對洛長恭很是尊敬,怎麼會讓父親晚節不保。

“你認為本宮二個月不理世事,就朝中無人了麼?”長陽趁熱打鐵:“就算我放過你,你覺得齊王會饒過你?皇上保得住你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