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49段(1 / 3)

”長陽應了一聲,斂下眼簾。心中默念著,澤西,你信我,信我。反複著這一句話,卻是那麼無力。她猜不透現在的澤西是怎樣的想法。

馬車停在鳳昭宮前,此時已入了夜,宮裏還沒有幾人知道皇上遇刺的事,但絕不會瞞過明日,到時又該是一場腥風血雨了,這件事昭告了天下,宋陵要拿漢暘治罪,誰也沒有話說,隻希望不要禍及百姓才好。

帝王爭業,百姓何其無辜。

沈墨走進了寢殿,撐開雙臂,長陽見此,習慣的走上前為她除去身上衣飾,沈墨不喜歡她與長陽的寢殿有別人,故寢殿裏都是由長陽親自打掃整理,沒有誰進入。這間房間裏隻有她二人的味道。

當隻剩了裏衣,沈墨示意她住手,長陽心裏越加害怕,這樣的沈墨讓她很沒有安全感。她伸手抱住沈墨:“澤西,不是你看到聽到的那樣的,你聽我說。。”

沈墨抬手覆上她的背,歎息道:“我知道。不要說了。”她低下頭,吻住長陽的嘴唇,不像以往的溫柔,用力的啃咬她的唇,氣息沉重。長陽閉上雙眼,企圖回應她,卻發現她跟不上沈墨這毫無節奏的吻。

若說是吻更不如說是發泄,是施虐。

長陽被推倒在榻上,她沒有反抗,雙手圈住沈墨的脖子,任由沈墨發了狠似的撕開她的宮裝,然後是裏衣。沈墨一邊擠壓噬咬長陽的嘴唇,一邊撕扯她的衣服,很快便隻剩了粉色的肚兜和褻褲,一隻手毫不留情的伸進肚兜裏,揉捏那高峰,長陽皺起雙眉,沈墨的力道很大,她能感到歡愉,然而更多的是疼痛,很疼很疼,但她不能推開她,沈墨信她,卻不代表那些話對她沒有任何傷害,這些她必須承受。

“嗯、、、”肚兜被沈墨用力扯去,細帶在長陽光滑的皮膚上勒出了細痕,她咬緊嘴唇,還是痛呼出聲。

沈墨像發了瘋似的咬她的脖子,大力吮xī她的鎖骨,右手滑進了她的褻褲,在那秘密花園裏觸碰了一下,那裏還是幹燥,長陽輕輕顫唞,雙眉因為疼痛皺得更緊,沈墨卻沒有憐惜,左手放開那高聳的茱萸,向下暴力扯去褻褲,右手不停留的直接進入。

“啊、、、疼、、、”長陽拱起背,眼淚從緊閉的眼睛流下,太疼了,幹燥的甬道被突然進入,擦著皮肉,比第一次都要痛。

沈墨充耳不聞,加大力道,整隻手指沒入,貫穿了長陽,左手摸到她的背上,抵在下麵,讓她保持這拱起的姿勢,嘴唇到了那兩處高聳,她不做選擇的隨意選了一處,先是輕吻了一下,接著便是牙齒狠狠的齧咬,將那粉色的小珠放進嘴裏,牙齒緊咬,扯起,放下,又扯起,那高聳馬上被咬出鮮血,長陽放開了雙手,轉而緊緊扯住被單,她忍受著從心到身的疼痛。

下麵依然幹澀,沈墨覺得連動一下都很困難,但她不顧,大力的進出,長陽終於承受不住,夾緊了雙腿,她睜開眼睛,在看到沈墨冰冷的眼神那刻,把雙腿重新打開,沈墨抽出右手,手指上沾了血跡,紅的刺眼。她不去看她,把長陽的雙腿拉到最大,最羞人的姿勢,冷冷的說:“不準合上。睜開眼睛,看著!”

“是。”長陽顫著聲,乖巧的應下。話音剛落,那修長的手指猶如鋒利的凶器,又一次□,一穿到底,貫穿了她的身子,身子如同被撕裂般的痛,沒有一點歡愛,隻是虐待,而胸口自然又是殘忍的□。長陽的眼淚自眼角滑下,拚命地控製自己的意誌,保持那個姿勢,一動不動,看著沈墨如何毫不留情的進入,沒有疼愛,沒有疼惜,任由沈墨淩虐。

這一場歡愛隻是發泄,沒有快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