又或者……眾人看著台上那個身體單薄的少年,滿臉的不可思議。
演武台後的將領也抬起頭,看著他問道:“確定?”
“嗯嗯,這玩意太輕。”他指著一千八百斤的銅墩道:“舉著沒感覺。”
一千八百斤的銅墩舉著沒感覺?
怎麼有點像北陵城中酒樓裏說書人的腔調?
中年將領看著他,片刻後站起身,走向身後一營帳式的建築,那是平日裏士兵們操練結束後休息的地方。
接著他走出了,單手舉起一個丈長銅墩,走上演武台。
“哐……”
青銅碰鐵台,餘音回蕩在眾人耳邊。
看著這個巨型銅墩,台下眾人默然無語。
“兩千六百斤,你若能舉起,不必比武,你就是虎騎的千夫長!”
中年將領的一句話把台下眾人飛揚的思緒拉了回來,不過卻沒人有異議,誰敢異議?好啊!你去舉啊。
“兩千六百斤?”台上的少年笑了笑說道:“勉強能玩玩吧!”
兩千六百斤,還勉強玩玩?
眾人已經沒有詞可以形容台上這個少年了,是說他自信好呢?還是說他狂妄呢?
都不是!
因為台上的少年動了,周身星光大放,刺的台下眾人不由側著頭眯著眼看向台上那個星光中的少年。
在眾人的注視下他伸出手,抓住銅墩的把手,把手非常粗,他的手卻並不大,隻握住了一半,可這一半就夠了。
“起!”
一聲大喝,銅墩離地,速度並不緩慢,直接被他舉過頭頂。
他果然隻是玩玩。
眾人驚呆的看著他,星光中的少年舉著一個比自己都要大數倍的銅墩,雖然遮住了太陽光,但他的身上卻並不見黑暗,反而星光熠熠,恍如戰神。
這一幕現在台下眾人眼中,印在心中,無法抹去,如果跟隨著這個戰神一般的少年馳聘沙場那將是何等榮光。
一聲聲吼叫聲響起,這是他們的歡呼方式。
這時一聲不合時宜的喊聲響起:“葉甲,下來吃飯去。”
他轉頭看著台下對著他招手的少年,撇了撇嘴,這種榮耀的時候可不多見,也不給他多享受會。
又是“哐……”的一聲,他放下銅墩對著中年將領道:“將軍可以了吧?”
“嗯,可以了,你下去吧,記得明日辰時這裏集合,然後去前線,希望這一千虎騎能在你的帶領下取得赫赫戰功。”中年將領看著他微笑著說道,他也很久沒有見到如此出色的年輕人了。
少年道了聲是就下了台,一把搭在台下喊他吃飯的那個少年肩膀,兩人嘀咕著在眾人的目送中走遠。
“傅臨,哦不,傅乙,你那邊怎麼樣?”
“能怎麼樣,憑我八卦宗天驕的名號還能在狼騎將領下撐不住十招嗎?和他過了百招,要不是怕他沒麵子早就把他給幹趴下了。”
“吹牛皮,那將領應該也有輪海境的實力吧,那是你可以幹趴下的?你真當你是仇蒼了?”
“還仇蒼呢,沒聽傳聞講仇蒼那畜生已經敗在蘇辰那掃把星手下了嗎?聽說手都被打斷了一隻,這小子可真狠,不過也夠義氣,聽說就是為我在觀星樓中散魂而報的仇。”
“嗯,你確定此行能碰到那小子嗎?咱倆的靜靈草可還在他身上呢。”
“你是在質疑我的專業技術嗎?”
“呃……不是,我就問問,就問問”
“放心吧,算無遺漏。”
“……”
在他們的對話中可以得出這兩個少年正是追尋蘇辰而來的葉洛和傅臨,不過在算出蘇辰身在北疆巫族的時候,兩個人不淡定了,憑他倆可以深入巫族並且全身而退嗎?
他們自己都不信,因為他們知道星辰殿那個被逐出師門的少殿主秦炙在兩年前深入巫族就再也沒有出來過。
那個熒惑臨身可與南荒王一戰的男人都走不出,何談他倆?
正值威武侯府征兵填充前線,兩人一合計,正好!有著徐家兵罩著自己做什麼都方便,有什麼茬子不還有個子高的頂著嗎。
於是兩人便化名葉甲,傅乙,化名好辦事,捅了簍子也落不到師門頭上。
一聲聲叫好聲傳來,他倆向著第三演武台上看去,隻見一個粗布少年手持軍弓立於台上,千米外一根箭矢正中靶心。
葉洛看著他雙目星光一閃出口道:“他身上有重寶,我能感覺到濃濃的寶氣。”
“那就幹?”
“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