曹操等人眼裏則是為夏侯提心吊膽;看在張遼眼裏則是莫名其妙,不知道這小家夥明明要輸,為什麼笑得這麼高興。
校場上兩人戰馬拉開距離,各自做好了準備。夏侯閉了閉眼睛,緩緩將大刀提起,趙羽也慢慢將棍橫放胸`前。
夏侯睜開眼睛正要催馬上前,一看趙羽地武器,不相信自己的眼睛了,他使勁眨眨眼再看了看:“啊?!玉將軍,你的武器是棍?這樣,如果是將軍沒有趁手的兵器,你我之戰還是以後再說吧。”他腦筋轉的,想趁機罷戰。
趙羽嘿嘿直笑:“羽的武器就是這棍。我平生不曾殺人,用棍作武器很自然。”心底磨牙,我不殺你,不代表我不打你。
夏侯聽趙羽這麼一說,長出了一口氣,還好,今天不會出人命了。既然你不殺我,拚死也要贏了你,大家的日好過。看著放鬆了神情的夏侯,趙羽心中得意,嘿嘿,這家夥著道了,用棍的目地就是要他在短時間裏起不了戰意,這樣,我就好找機會打他了,兩人都不再猶豫,各自催馬衝向對方。夏侯出手果然有些猶豫,趙羽卻沒有顧忌,大喝一聲,兜頭一棍向他砸去,夏侯急忙舉刀上迎。趙羽不等他大刀上來,是手腕一翻,棍在空中改變方向,斜掃他的腰間,夏侯急忙收刀橫擋。趙羽的動作,看著他地刀一回收,趙羽是一收手,猛提韁繩從他身邊衝過,隨手一棍打向他後背。夏侯趕緊將馬一帶,側身躲了過去。趙羽轉過馬身,開始了第二輪的強攻,一點機會也不給他。一時間,夏侯隻能招架,沒騰出還手地機會。
將台上,賈翊蹭到張遼身邊:“文遠,誰能贏?”
張遼歎氣:“玉必輸。”
賈翊一愣:“你不是說玉地武藝尚在你之上嗎?難道你比元讓差了許多不曾?”
張遼苦笑,將趙羽昨日話語說與賈翊:“故此,玉道,他今日是贏也輸,輸也輸,所以,沒什麼好打的。”賈翊昨日沒參加趙羽地打賭聚會,聽了張遼的話,也是苦笑了。再看了一會兒場中,他開始擔心了:“文遠,玉不會有性命之憂吧,我怎麼感覺不對。”
張遼搖頭:“元讓應該不會傷害玉,他也沒用全力。”
賈翊還是覺得不對頭,嘀咕了一聲:“但願雙方都沒事就好。”
將台上眾人各懷心事看比試,校場上的夏侯已經被趙羽逼出火來了。趙羽趁他猶豫不絕,沒有用全力的時候,起了十幾個回合的強攻,在中間逮著機會,狠狠地打了他兩棍,其中一棍是打在他屁股上。雖然棍打不死人,可也痛得他跳,讓他沒有麵。他將刀法完全展了開來,也加強了攻勢,不想再給趙羽機會了。
趙羽打了夏侯兩棍後,心中的怨氣也消了,看著夏侯一隻眼都氣鼓了,他想笑了。隨著夏侯攻擊的力量越來越強,趙羽決定實施後的計劃,因此裝出體力不支的樣,出招度慢了下來,招架的吃力起來。夏侯當然感覺出來了,他也越賣力,每一刀都用力磕向趙羽的棍,一心想把趙羽的武器打掉。
夏侯越來越有信心的時候,趙羽卻在暗中準備進行自己的計劃,他一邊動心思計算夏侯的度,一邊計算如何讓自己用受重傷來“不治身亡”,又要讓自己可以在棺木中早點醒來脫身。原來,昨天看著那副惡心的鐐銬,趙羽就不想和曹操再玩下去了,他拿定了主意,準備借夏侯之手,來個“重傷不治身亡”,反正隻要腦袋不搬家就死不了,不過是受點皮肉之苦,裝死是逃跑的好方法。至於夏侯,哼,誰讓這獨眼猴打我,我就要你背上良心上的不安過一段難受的日。莫要怪我,你自找挨罵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