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3段(1 / 1)

聽小慎的打算?”

陸謝朝楊慎使了個眼色,楊慎會意,急忙說道:“九姐姐,慎兒雖不能背全認全,到也成了大半,不如九姐姐考幾回慎兒,若是慎兒有一次背不出,或是認不出,那,那慎兒,便……”說道此處楊慎便有些說不下去了,抬眼看了幾回寧九仲,寧九仲仍以背影相對,楊慎咬咬牙,重跺一腳,狠聲說道,“那慎兒便認輸!”

楊慎本就病重,聲音沙啞,咳中帶嗽,此時忍痛重喊,直喊的撕心裂肺,痛入心脾,連聲重咳。

寧九仲轉過身來,隻見楊慎咳的滿臉漲紅,彎下腰來,寧九仲隻看了一眼,便轉到別處,對著滿桌的醫書說道:“應而不為,如今你卻又要不信了。”

楊慎想起前幾日寧九仲說他不孝不義,如今又添了不信,整個人呆在那裏,喘著氣目瞪口呆地瞧著寧九仲,一句話也說不出來。

“寧姑娘,小慎並非神仙,寧姑娘既然要試,何不找個可行的法子,也讓小慎幾日辛苦有個結果。”陸謝對寧九仲說道。

寧九仲轉身看向陸謝,隻見她彎著嘴角,正注視著自己。

“寧姑娘,念在小慎重病的份兒上,寧姑娘何不試試,也好做個了斷?”成秀也勸道。

寧九仲看了看陸成兩人,輕笑一聲,說道:“如此說來,到也是九仲強人所難了。”說著轉頭瞧見楊慎睜著紅眼望著自己,手裏不知是人身還是蘿卜的東西已經被他掐斷了一截,此刻全部埋身進了楊慎拳頭裏。

“我試你六次,三次背書,三次認藥,若有一次不能,你便回去,此生不必再見。”寧九仲望著楊慎的眼睛說道。

楊慎對望著寧九仲,覺得以往那眸裏滲出的柔情像是南柯一夢,自己卻如何再也夢不到了。

“既然如此。那不如這樣,”陸謝上前拿出一疊信封道, “成姑娘在這裏抽上三封,那小慎便背這三份篇章。”陸謝見寧九仲看向信封,又說道:“寧姑娘可以查看,這信封裏藏了寫著這書房裏醫書的所有篇章的紙條,寧姑娘抽上一封,小慎便背上一篇,如何?”

陸謝見寧九仲抬眼望向自己,笑著說道:“不瞞姑娘,這信封是兩日前阿秀央我說是要全用了的。”說著看了一眼成秀,又對寧九仲說道:“阿秀心①

寧九仲回過神來,緩緩地點了下頭,楊慎見狀,心花怒放,便要上前擁抱寧九仲。手伸到半路,便見寧九仲冷著臉瞧著自己,隻好垂頭喪氣地放下手臂。

寧九仲見在自己眼皮底下連闖兩關,當真不可置信,但事到如今,卻也無可奈何。起身說道:“九仲言而有信,此關你便是過了。”

不義

“小慎,藥該涼了。”成秀坐在滕桌旁第三次提醒。然而旁邊對著寧九仲背影發呆癡笑的楊慎耳朵似乎被蜂蜜堵上了,隻聞得到蜂蜜的香甜,其他的一概忽略。

楊慎昨日在書房裏大射光芒,成功的解決了寧九仲的難題,此刻坐在院子裏的藤椅上,從藥堂撩起的門簾望去,像看媳婦兒一樣眼睛一眨不眨地盯著寧九仲的忙碌的身形。

“寧姑娘當真是美極了。”成秀見自己的話一而再再而三的被忽視,再看楊慎魂不守舍的樣子,忍住不揶揄。

“寧姑娘”這三個字對於楊慎來說意義非凡,其鑽進耳朵之後爆發的威力不亞於青天白日的響雷,楊慎一個激靈便回過神來,聽成秀誇寧九仲美,一陣心花怒放,劈裏啪啦的一通點頭。

但是寧九仲對於楊慎來講意義更加非凡,是不見令人瘋狂,見了叫人癡狂。楊慎如今盯了寧九仲半天,當然沒有從癡傻狀態徹底地恢複過來,腦袋裏盡是寧九仲一會兒看診,一會兒取藥,一會兒喝茶的美妙身影,直接忽略了腦袋角落裏蠢蠢欲動的帶點兒悶帶點兒痛的風寒後遺症。於是,腦袋一陣劈裏啪啦之後,不甘被人忽視的悶痛徹底爆發,直接從悶躍到了暈悶,從痛跳到了劇痛,順帶著將楊慎耳朵裏的蜂蜜也趕了出去。

成秀看著楊慎從激烈點頭到痛苦抱頭的全過程,料到楊慎此刻定是像被人用蘸了糖水悶棍給打了般,痛並甜蜜著,將一邊的藥移到楊慎眼鼻子底下,道:“寧姑娘不會跑,喝完藥,她還是在那裏。”

楊慎聽出成秀的笑意,偷眼瞧瞧成秀,見她正笑著睨自己,臉紅成了猴屁股,飛速的端起藥碗,幾口喝完,道:“成姐姐,謝謝你和謝大俠。若沒有你們,九姐姐定是已經將我趕了出去。”

成秀看看寧九仲,她正給一位小男孩看診,把脈,望色,嘴邊還掛著點笑意,昨日之事對她來說一點兒影響都沒有,對楊慎還是一貫的做法——忽視。成秀暗歎一聲,轉頭見楊慎又是一副蜂蜜堵耳的樣子,不忍潑冷水,說道:“小慎,阿謝可不願你去謝她。你若是要謝我,便乖乖地把藥喝了,冷了我可不會再煎第二次。”

“哦。嘿嘿。”楊慎一飲而盡,放下碗說道,“成姐姐,我定會娶了九姐姐的。”

“嘖。娶不到可別哭鼻子。”陸謝的聲音傳來。楊慎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