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於是,他結結巴巴地道:“我,我,我是看師母。”
“什麼!”葉小墜深受打擊。
秋十六一臉幽怨地望著他,道:“相公,你……”
蕭醉風急道:“十六兒你可不要誤會我,是師父喜歡師母,可不是我喜歡師母。”
秋十六心知蕭醉風定是另有原因,但有外人在也不好多問,不過,她再怎麼冰雪聰明,卻也是猜不到蕭醉風當時到底望的是什麼。那些陳年舊事都可以以後再說,眼要最要緊的是怎麼把這個突然找上門來的師妹打發走。不,光是打發走還不行,最好能讓她對自個兒的相公死心斷念,不然就算現在應付過去了,卻是後患無窮。
“師兄,中原人奸詐,根本不可能對你真心,求求你,跟我回去吧。”
“師妹,因為你和我相公的關係,我叫你一聲師妹,但你卻不能倚仗這層關係,對我和相公的感情隨意指責。”秋十六冷冷地道。
“好,如果你是真心對師兄,那我們就來比試一場。”
“不行!十六兒可不會武功。”秋十六還沒開口,蕭醉風就搶著道。這師妹還真是和師母一模一樣,無緣無故就喜歡找人比試,師母的武功不過是花拳繡腿,她多半也隻不過是三腳貓的功夫,但十六兒卻是連隻雞都捉不住,怎麼能和她比試。
“師兄你放心,我並不是和她比武藝。”
“哦?那你要和我比什麼?”
“我要和你比對師兄的真心!”
“那要怎麼比?難道我們都要把心挖出來不成?”秋十六道。
葉小墜冷哼一聲,從腰上取出一個小皮囊,道:“你拿兩個杯子來。”
秋十六依言拿了兩個酒杯。
葉小墜將兩隻酒杯倒滿,道:“這兩個杯裏的酒,有一杯是有毒的,我們一人喝一杯,你可敢喝下去?”
秋十六皺了皺眉道:“毒不毒得死?”
“哼,你怕了嗎?”
“那倒不是,如果會毒死的話,我們就得出去喝,我可不想你死在我這醉風居裏麵。”
葉小墜恨聲道:“不會死,卻比死還難過,這毒叫做“虞美人”,喝下去之後每天子時都會心如刀絞,生不如死,你可以先選。”
“那你得發誓,不管我喝了哪一杯,你從今往後都不能來糾纏我相公。”
“哼,我才不會像你們中原人那樣出爾反爾。”
“好,我喝。”秋十六伸出拿了其中一杯。
“不行。”蕭醉風道,“十六兒,你身子不好,怎麼受得了那份苦,不如我幫你喝吧。”
秋十六暗笑自個兒相公天真,如果自己不能讓葉小墜心服口服,怎麼能斷了她的念頭。於是笑道:“相公,這是我們女人家的事,你不要插手,而且,我也不一定就會選中有毒的那一杯啊。”
蕭醉風從來都是秋十六說東不往西,總覺得秋十六說什麼都是有道理,再者,就算她喝到的是毒酒,自己也可以運功幫她把毒逼出來,於是就不再阻止。
秋十六和葉小墜各拿一杯酒,一飲而盡。
“你可以走了吧?”秋十六放下酒杯。卻聽一聲巨響,整扇門飛了進來。站在門口的是個黃衫的少年公子,手中搖著一把折扇,好一個風度翩翩的濁世佳公子,和他做出的事恰好相反。
“跟我走!”
“哼,李明澈!你這野蠻人,憑什麼要我跟你走,我要嫁的人是我師兄!”葉小墜閃到蕭醉風身後道。
“一個凡夫俗子,怎麼能與我流雲公子相比。”李明澈輕蔑地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