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林遙終於發覺司徒在重新剖析所有的案件。那麼,下一站,他一定是去了那裏!

急急忙忙趕到梁榮家中的時候,林遙還未開口便知道司徒已經走了。而屋子裏的梁家父女正在為司徒爭吵。梁榮的妻子有些尷尬地讓林遙進屋,並勸告父女倆都少說兩句。見林遙來了,梁榮也隻好先壓下火氣,請林遙坐下。一旁的梁紅惠氣哼哼地跺腳走人,梁榮也按不住火氣了,衝著她的背影怒道:“你趕緊跟那個混蛋分手!再讓我知道你們還有來往,我打斷你的腿!”

“老梁,你少說一句行不行啊!”妻子走過來硬拉著他坐下。林遙覺得自己來得不是時候,可剛才已經聽到了他們父女爭吵的內容裏帶著司徒,想走也不能走。於是,便說:“梁叔,因為什麼生這麼大氣?”

“現在的年輕人太不像話!”梁榮餘氣未消“認識個小青年也不查查對方的底細就談戀愛,我說她兩句這還不幹了。得了,不提這事。”

“剛才我聽見你們在說司徒,他是不是剛來過?”

梁榮沒覺得這個問題有什麼異常,臉上的表情也沒什麼變化,回答說:“是啊,過來問問我文濤案宗丟失那天我在路上遇到過什麼熟人沒有。這事,我也一直在琢磨,那天我是搭所裏的車上班的,這路上也沒遇到過誰。到了所裏直接進了辦公室,打了幾個電話辦理工作上的事。”說道這裏,梁榮的眉頭皺得更緊,猶豫了一番才說:“小惠那個男朋友家庭不好,有個哥哥在黑社會當老大。她一直瞞著我,說他們隻是普通朋友關係。剛才千夜過來的時候,小惠趁著我不注意,偷偷跟千夜說找那個男朋友幫忙調查本市黑道上有哪些盜竊高手,被我聽見了。”

原來如此。小姑娘想幫忙,結果幫了倒忙。其實,這事也不說上是好是壞,隻是在梁榮這個父親看來,不滿自己的女兒結交了一個背景不清白的男友而已。於司徒嘛,想必也沒什麼影響和幫助。

隻是,司徒為什麼會問梁榮那樣一個問題呢?

在梁榮家隻停留了十幾分鍾,離開之後,林遙不再追著司徒的腳步東奔西走了,回到家中開始補眠,為晚上迎接霍亮做準備。這一覺睡到晚上十點多,起了身走出臥室的時候,看到唐朔正在廚房忙活著。葉慈跟大爺似地坐在客廳裏喝茶看電視,廖江雨不在家,他的房間緊鎖著,似乎走了很久了。

“林哥,馬上可以吃飯了,先去洗洗臉吧。”

聽著小唐在廚房裏大聲吆喝著,林遙走到葉慈對麵坐下,問他:“小唐心情不錯。”

葉慈微微一笑,抬了自己的左手,哇!一枚古香古色的黃金戒指那個晃眼啊。林遙忍不住笑了:“求婚了?”

難得,葉慈那老臉紅了,點點頭算是默認。廚房裏的人走出來挨著葉慈坐,臉上洋溢著陽光般燦爛的笑容:“這對戒指是大兵哥壓箱底的寶貝,無價之寶呢。”

看把他美的!林遙笑著白了一眼,問他們:“一起辦婚禮嗎?”

唐朔搖搖頭:“我跟大兵哥商量過了,不想去國外注冊,反正我也不在乎有沒有那麼一紙婚書的。我們倆在家裏辦一次就得。”

他們倒是很務實。林遙沒有進一步邀約,單問他們會不會請朋友?依著葉慈的意思隻想請他們這幾個人,小唐卻有些為難地說:“下午我跟大哥商量了一下,那個嘴快的家夥馬上就告訴我媽說了。我媽那意思是想把知道這事的人都請到,免得日後人家知道了會挑理。”

“這是應該的。你想想,組裏那幾個人你至少要請,組長、譚子、田野和胡苗蒼蓮這幾個,請了他們不就不能落下王永斌和重案幹那邊的豔萍姐,在加上我們這邊的人和你老爸那邊幾個,你們倆至少也得擺個十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