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十三章 恩怨情仇幾時休2(2 / 3)

這幾人旁若無人的說笑著,交談者,簡直就沒有把這裏當作是戰場,簡直就當作是花前月下,簡直就當作是小樓閨房了。

他們這樣,可把這女賊寇陳深氣壞了,她大罵道:“好一對,哦不,好一對對,狗男女!”

她罵著忽然覺得用詞不當,因為要是罵一對吧,而卻不是一對,而是一男六女,要說是一對對吧,也不是,卻是一對,而是六女一男,她都不知道用什麼詞語來形容了。

她隻好大罵道:“你們這些狗男女,談情說愛一邊去,你們殺了怒互法,就這樣就完了嗎?”

她雖然一向自以為口舌淩厲,但今天卻碰到了對手。

她雖然沒有詞語罵這六個少女,而這六個少女卻有許多言語來罵她。

朱藍藍首先說道:“各位姐妹們,不知各位有沒有聽到狗叫聲?”

黃衫衫應道:“當然聽到了,這狗叫的這麼大聲,怎能聽不見?”

柳翠翠卻笑道:“我沒有聽到狗叫聲。”

嚴紅紅笑道:“你沒有?難道你耳朵聾了?”

柳翠翠道:“我雖沒聽到狗叫聲,卻聞到了一股股臭味,簡直臭氣熏天。”

歐陽白白接口道:“怎麼回事,難道有人放屁了?”

柳翠翠道:“不錯,確實剛剛對麵就有人放屁了。”

歐陽白白眨眨大眼睛,笑嘻嘻的道:“人都說響屁不臭,臭屁不響,怎麼這個人放的屁又臭又響呢?”

朱藍藍道:“莫非,這人吃錯了什麼東西嗎?”

嚴紅紅道:“當然了,身為中國的狗,卻不做中國狗,而去做倭寇的狗,去吃東洋狗吃的狗食,當然會不適應了。”

戚黛黛道:“你們都錯了,因為他們本來就已經不能算是中國的狗了,而應該算界蓬倭狗。”

朱藍藍道:“黛黛姐,這話怎講?明明是中國狗為什麼說他們是東洋狗呢?”

戚黛黛悠然道:“你難道沒聽說過這倭寇有真倭狗和假倭狗之說嗎?”

她說的其實就是倭寇和汗奸,因為當時並不是隻有倭寇,也有很多的汗奸強盜。這些強盜幫助倭寇打自己人,於是就叫做假倭寇,簡稱假倭了,而真倭卻是地地道道的界蓬人,假倭就是中國的走狗和汗奸了。

朱藍藍點頭道:“我明白了,不過我還是不明白,為什麼這些中國狗非要做洋狗呢?”

戚黛黛笑道:“外來的和尚會念經呀,這做洋狗當然比做國狗好處多的多了。”

這六位少女笑語謾罵,諷刺挖苦,把這陳深以及所有汗奸罵的臉色鐵青。

尤其是陳深,假如世上能有一個人能氣死她,那個人一定是傲子恒。

假如能把已經死去的她再氣活,那這些人一定就是戚黛黛,歐陽白白,黃衫衫,朱藍藍,嚴紅紅和柳翠翠了。

陳深心裏暗自罵到:“他娘的來,真是什麼人找什麼人,這油嘴滑舌的丈夫,找的老婆也是油嘴滑舌。”

她就沒想想自己,這強盜走狗的汗奸,找的老婆也是作惡多端品行不籍的人,這就叫做不是一家人,不進一家門了。

陳深大罵道:“你這些狐狸精,死丫頭,一個個都是這樣油嘴滑舌,真是什麼男人娶什麼女人了。”

歐陽白白道:“不錯,不錯,這個人總算說對了一句話。”

嚴紅紅道:“那句話?難道這個人還能放出人屁來嗎?”

歐陽白白道:“他說這什麼男人找什麼女人說的一點也沒錯,傲大哥是英雄,而我們也是殺倭寇和假倭的女英雄,你看,這個女人雖然長相並不醜陋,但做的事卻是醜惡無比,而他男人也是如此,勾結倭寇,成立江湖黑幫,欺壓良善無惡不作,這就叫做蝦找蝦,魚找魚,王八瞅綠豆對眼。”

柳翠翠道:“說的很對,很好,這個女人也不是什麼好東西,但卻說了一句有道理的話。”

戚黛黛道:“她雖然說了一句有道理的話,但做的事卻還是不能留她在這個世界上生存,因為這世上壞人實在是太多,就是多死幾個也沒什麼關係,我們不如就做做好事,送她去找她親娘去。”

朱藍藍問道:“找她親娘做什麼呢?”

黃衫衫嫣然笑道:“當然是再叫她親娘好好的教育教育,告訴她下輩子千萬不要再做壞人了。”

嚴紅紅道:“那如果她親生的娘本來就是壞人呢?那再要教育不也還是壞人嗎?”

戚黛黛道:“這我到沒考慮過,你們說怎麼辦?”

幾個人你一言我一語,嘰嘰喳喳的辯論攻個不停,簡直把眼前這嗔互法陳深損的無地自容。

她曾經被傲子恒戲弄,又被這幾個小丫頭嬉笑謾罵,品頭論攻足,這火那裏還能壓的下?

傲子恒看了在旁邊不住的笑,他也深深明白一個道理。

如果你碰到女人,千萬不要和女人辯論攻,因為不管你怎樣的能言善變,也說不過女人。因為女人天生就喜歡談論攻別人,這本就是她們的特長,更何況多數的女人沒理也能夠狡三分理,你又怎能說的過對方呢?

所以,任何一個碰到女人,想用道理來說服女人的男人,到頭來恐怕要被人給說服了,尤其是碰到幾個女人時,更應該緊閉嘴巴,不要聽她們說什麼,否則一定會氣死你。

現在這陳深就犯了這個錯誤,她雖然是個女人,但又怎能抵過一群女人呢?

傲子恒大笑不止,不光是他,所有聽到這些言語的人都任不住笑了起來。

這一笑不要緊,這陳深白色的臉越發的變得紅了,簡直都沒臉見人了。

這一笑不要緊,這幾個靚麗的少女反而更加的高興,一個個更是神采飛揚。

所有人都被這幾個美麗少女的言語所折服,所有人都被這幾個美麗少女的容顏所降服,所有人都被這幾個美麗少女的行為所佩服!

傲子恒一直笑著,因為他實在任不住了,這血雨腥風的殺人戰場,忽然有幾個女人笑語鶯聲的談論攻一些有趣的話語,倒是把這殺氣衝淡了許多。

朱藍藍忽然問道:“傲哥哥,你為什麼這麼高興?”

傲子恒閉著嘴,沒有說話。

他剛剛懂得一個道理,那就是不要和女人辯論攻,最好少搭話,所以他隻好不說話。

不過還有一個道理他不明白,那就是女人如果主動的問你什麼,你愛搭不理的,後果也是很嚴重。

嚴紅紅笑道:“傲大哥看美釹看的入了迷了,心根本就不在這。”

朱藍藍道:“好呀,傲子恒,憑我們六人那個人不是有沉魚落雁之容,閉月羞花之貌呀?那一點不如眼前這個老夭精?你居然會這麼沒品味,真是,哼!不理你了啦。”

傲子恒苦笑道:“你們胡說什麼呀,我怎能看上她?如果她再年輕二十歲嘛,還差不多。”

朱藍藍嗔道:“哎呀,你,小賊,好瑟,瀟灑。”

傲子恒道:“我剛才隻不過考慮個問題而已,你們何必吃醋呢?”

嚴紅紅道:“誰愛吃你醋,你以為你是潘安還是宋玉呀?”

黃衫衫道:“傲大哥雖不是潘安宋玉,但卻另有一種迷人的味道。”

柳翠翠笑道:“什麼味道?”

黃衫衫道:“那種味道隻能意會則不能言傳。”

歐陽白白道:“傲大哥你在想什麼問題呢?”

傲子恒道:“我在想,你們這幾個小丫頭,年紀不大就這麼愛瞎心,人家的父母怎樣教育孩子,人家的娘是不是好人關你們什麼事?你們難道沒聽說過嗎,這心易老呀,一夜白頭呀,你們難道想變成和陳深一樣的老太婆嗎?”

黃衫衫用手拍著凶口道:“哎呀,好怕,好怕,那我們不心了,那該怎麼辦呢?”

傲子恒道:“很簡單,送她回姥姥家去呀,她娘親不好不還有姥姥嗎?”

“哦,唉,我們真是當事者迷呀,對呀。”

這六女幾乎一口同聲的齊聲道。

這陳深簡直火大了,他還以為傲子恒來製止她們胡鬧,誰曾想反而變著法陪她們瞎起哄。

陳深大喝道:“戰場之上是打仗的地方,你們僅憑口舌之爭,算什麼?你們這幾個臭丫頭,有本事一起上吧,老娘就送你們這六個臭丫頭回姥姥家去,來。”

傲子恒笑道:“你們退下,我來殺了這個該回姥姥家的人,送她一程。”

朱藍藍不悅道:“幹嘛呀,借著送人家的機會,是不是想親近親近呀?”

嚴紅紅道:“是呀,人家對方可是要向我們六位挑戰呢,你一個大男人參與什麼?”

黃衫衫也道:“是呀,對付女人何必用男人呢,這種女人是女人中的敗類,當然有我們女人自己來處理了。”

歐陽白白笑道:“傲大哥你就放心吧,我們能應付的了。”

戚黛黛則笑道:“你們看,這個女人好像有點太狂了?”

柳翠翠道:“是呀,哎,那陳深,你當真一人要挑戰我們六人嗎?”

陳深冷笑道:“臭丫頭,就憑你們六個,如果一個個的來,我嫌殺的太費勁,你們一起上。”

她也知道,這六人年紀尚輕,功力太淺,而她自己身經百戰,要對付這六女是輕而易舉的事,她也害怕這六人一個個的來,如果死了一個,其餘的當然就不敢上前了,她心腸很是歹毒,她要一下子同時殺了這六個女人,叫這六人誰也跑不了。她要殺了這六女,她要殺了傲子恒心愛的女人,她要傲子恒心裏傷心,心裏難過,她才高興。還有一點,她要殺了這六女,傲子恒一傷心,必定心神大亂,他們就可以趁著這機會逃跑,她其實就是打著這個算盤。

黃黑虎對自己夫人的功夫很是清楚,因為他經常指點她,他明白,眼前這六個小丫頭恐怕再練十年,一起上說不定還有機會勝過自己的夫人。

傲子恒也是擔心,他也怕自己的紅顏知己有什麼閃失,但看到這六個少女滿不在乎,自信滿滿的表情,心裏也就少許安慰,他也暗暗的做好了準備,要是這六人有危險,他就要出手相救。

陳深自以為這六女中計,但她卻不知道,這六人雖然功夫還尚淺,但這六人聯合起來,威力簡直大的驚人。

戚黛黛高聲道:“美亻照鏡!”

忽見這幾個女子分別兩個人一組背靠背站立,六個人一大組,成斜三角的圓形站好。手中的劍立在凶前,所有的人都嚴陣以待。這是一招守勢,不管敵人從任何角度進攻,都可以察覺到,也隨時可以變陣。

陳深一愣,隨即冷笑道:“怎麼你們還懂得布陣,這陣法叫什麼名字?”

黃衫衫嫣然笑道:“這就叫做美亻陣了,但如果殺走狗的話就叫做殺狗陣。”

陳深大怒,手中的柳葉尖刀,忽然一道白練化作一道銀紅卷向了身穿黑衣的戚黛黛。

隻見戚黛黛後退半步,避開來劍,嘴裏喝道:“美玉無暇!”

忽見陣法忽然拆開,黑衣戚黛黛後退半步,白衣歐陽白白卻前進了一步,一劍刺向陳深的咽喉,陳深萬不得已,隻好撤回尖刀,招架歐陽白白的一劍,可是等她撤回柳葉刀,戚黛黛隨即也飛起一劍,卻是刺她的小副!

還不止於此,於此同時,那左邊的黃衫衫,朱藍藍,右邊的柳翠翠,嚴紅紅,也分別從左右包抄,黃衫衫用劍掃她的脖子,朱藍藍則用劍掃她的雙褪,右邊柳翠翠用劍從她的後背掃來,嚴紅紅則用劍從她的頭頂劈下!

這一招不問是上,下,左,右,前前後後,所有的退路均被封死!

正麵有劍分上下刺來,側麵有劍分上下掃來,而後邊也有劍掃來,如果你跳起來躲避,而上邊卻還有劍劈來,不管你怎樣也好,四麵八方都是劍影!躲不及,避不了,那裏還能招架?

陳深萬萬沒想到,這六人的美亻陣威力居然這樣的驚人,她心裏早已涼了,從頭頂一直涼到腳後跟!

她想招架,卻不知該招架那把劍?因為這所有的來劍都是要命的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