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段(3 / 3)

“什麼啊,我很努力的。”苦惱地側了側頭,花非花最終攤了攤手說道:“反正都說開了,雖然名捕做不成,就順便把你消滅掉,為江湖除害吧。”

“……我隻是順便?”莫飛紗危險地低語著,令花非花的脊背又起戰栗,真,真是難聽的聲音啊,“不是比武,所以你才卑鄙暗襲嗎?”被如此輕視,令莫飛紗莫名動了殺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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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什麼卑鄙暗襲,我可是白道人士,請稱讚我用的這種方法為忍辱負重的絕妙計謀好嗎?嗬嗬嗬嗬。”

那是和請柬上狂草極為相符的狂肆笑聲,連腳下細枝都伴隨著她的大笑而微微輕顫著,溫和嫻雅的小月驟變成縱情任性的花非花,連莫飛紗都不覺驚歎人的多變性。

“堂堂的武林盟主連洗澡水都屈尊端給我,真是有夠忍辱負重呢。”

紅衣少年隻是涼涼的一句話就令花非花狂囂的笑聲驀然停止,她沉下臉來,仿佛凝聚所有光線閃亮的眼睛變暗,卻又從眼瞳深處燃起一簇火苗狠瞪向莫飛紗。

“我記得現在的武林盟主芳齡已二十有六,竟還扮作十七歲的幼齒少女,不知道可不可以稱之為厚臉皮。”

眼中的火苗又盛了些,幾可聽到花非花咬牙的聲音:“邪魔歪道人人得而誅之,我這些犧牲是應該的。

“別說這些老掉牙的台詞好嘛!我不覺得好笑哩。”

“誰和你開玩笑了。”

挾著巨大的氣勢,花非花居高臨下地攻向莫飛紗,但和雷霆般的氣勢不符的,是在月光下猶如古玉般潤黃的手掌仿若無力般緩慢地擊向莫飛紗胸口的動作,而少年的臉色猛地變得凝重冷靜,一個旋身,少年以左腳為中心軸旋轉,飄然躍起的同時,右手寬大的衣袖間射出一匹紅綾,去勢之急竟發出金戈似的鐵嘯聲,阻擋花非花的攻勢。

手掌與綾緞的碰撞,卻發出金鐵相交的聲音,花非花身形一震,手隨勢按在紅綾上,就那樣在空中身影飄忽突進,抬腳掃向莫飛紗的麵部。

左手握拳,中指節突出敲向花非花足底湧泉穴!花非花變招,足尖下潛,以腳背硬碰硬接了莫飛紗一招。巨大的疼痛傳來,花非花凝身後躍,腳背幾疑斷裂的疼又令她後退幾步才狀似穩健地站在岩石上。

莫飛紗的手指也並未好多少,輕輕傳人耳中清脆的碎裂聲,在疼痛還未襲來之前已告訴了他結果。

劍與矛的較量,是兩敗俱傷。

“真是奇怪。”上點也不怕開了口便泄了真氣,花非花麵容有些扭曲地道:“你應該已受了內傷才對,竟還能阻擋我的月舞飛花,真是很強呢。”

一眼便看清花非花是想拖延時間,不過他也需要一些時間平息體內氣血翻湧,當下由得她說。

“不回答?”花非花朗笑一聲又輕飄飄地移近:“不回答便是無法回答了。”

莫飛紗氣得幾乎岔了氣,這家夥是陰險的試探還是有勇無謀的自以為是呢,卻來不及細想,因對方的掌風已逼近了。

花非花看似虛弱無力的花拳繡腿,猶如飛花浮萍,但除去假象,卻是暗蘊的狂風急流,一不小心卷人其中,便被撕裂滅頂。

兩人才對拚了三招,莫飛紗便已明白,在武術修為上勝不了武尊花非花,當下便接受了這個事實,手腕一轉之間,紅綾又如蛟龍出雲般纏向花非花。

“困獸之鬥嗎?”

華麗大氣的殺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