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9段(1 / 3)

不是小莫的純澈,而是她從未見過的迷茫之色:“我不是小莫的話,你便不會對我笑了嗎?我不乖你便不對我好了嗎?我就在這裏啊,為什麼不該存在。”

靠近花非花身前,輕撩起她的發,而後手指沿著額角滑下她的臉頰,話語依舊是輕輕柔柔的:“比起小莫,我更需要你啊。”

“啪”的一下拍掉莫飛紗的手,花非花閉了閉眼,抑製頭腦再出現的暈眩:“你……你胡說些什麼,需要我做你的實驗品吧……”

突然想起什麼,她猛捂住自己的唇,震驚地看向莫飛紗,心髒因這個動作又劇烈地跳動起來:“你,你喂我吃了什麼?”

“剛才就提醒你了,怎麼現在才發現呢。”莫飛紗看著自己被打得紅紅的手背慢慢地說:“是失心醉啦。”

“那是什麼東西!”

“不要害怕呢,失心醉對人的身體並沒有影響。”莫飛紗伸出雙手猶如對待珍寶上般輕輕抱起毫無反抗之力的花非花,慢慢向門外走去。“初食它隻會讓你全身酸軟,使不上力而己,而後才會慢慢蠶食你的記憶。

“為,為什麼?”

為什麼喂她吃這種毒,不應該是斷筋裂骨噬心十全毒之類的毒藥嗎。

院中的竹林因風沙沙作響,一直伴隨著莫飛紗喑啞的聲音逐漸遠去。“失心醉先蠶食你現在的記憶,而後連少年,幼童時的記憶也逐漸消除。”

“這樣,你就記不起小莫,朋友,你自己所有的一切。”在月光下的少年笑得如同得到最珍貴的玩具般心滿意足:“然後你的世界隻有我,你成為我一個人的。”

夜深人靜。後院中的回廊上迅速貓著腰跑過兩個身影,還不時以欄柱、灌木作為掩護,鬼鬼祟祟地朝圍的地挺進。

“喬,我們這樣不好吧,若武尊沒有到前院用膳的話,就表明她還在休息之中啊,我們這樣打擾別人的話很失禮呢。”快接近花非花暫住的房間時,柳霓雪突頓生悔意地扯了扯喬天師的衣袍道。

“琉璃,別說你不想見她。”拍掉柳霓雪的手,蹲在灌木叢後的喬一付橫眉豎眼的模樣:“你難道不想見見那個花非花嗎?壓製在我們頭頂上這麼多年,憑什麼她是四大尊者之首啊。說起人來她沒我們美,說起武器來又沒我們的炫,說起功夫來,傳言中她是比我們強一滴滴,但還不是讓我們給救了嗎?琉璃,你也感到不服吧。”

“沒有啊,我覺得排在四大尊者之首和之末沒有什麼不同。”琉璃反倒不了解喬為什麼這麼激動。

“哎呀!”若不是蹲著喬天師就要跺起腳來:“琉璃,就是你這種萬事不在意的態度才會讓你那些親戚那麼囂張,要不憑你的身份……”

“喬!”琉璃喝止喬下麵的話,目光如炬地看著她。

“知道啦,知道啦。”喬扯著琉璃矮身向前走去,嘴裏兀自嘀咕著:“我一說你便惱。惱便惱吧,反正我被惱慣了,不過這次你可要賠我到底。老天真是不公平,即生瑜何生亮,即生喬何生花哩,對不對,琉璃。”

琉璃無奈地歎了口氣,隻得任她胡鬧。

躡足走近開著的格子窗前,心中還在嘲笑著武尊名不符實,她們離她的屋子這麼近,房內還沒有應有的戒備警醒。

手指搭上窗台上,喬先露出兩隻眼睛朝屋內看去,而琉璃在她身側緊張地看著四周,雖然隻用聽的便知方園百米的細微動靜。

“咦?”聽到喬發出小小的驚呼聲,琉璃的心狂跳一下,慌亂地道:“怎麼了,被發現了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