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兆鱗咬著承昀的耳朵壞笑,昨夜非常銷魂,承昀低啞著聲音在他身下動情呻
吟的動人模樣太撩人了。
承昀有些羞赧地點頭,他不知道和所愛的人交歡是那麼美好的事情,也不知道做完後,身體會如此酸疼,昨夜太過貪歡了。
“喜歡嗎?”兆鱗問,問得不正經,可他眼裏帶著綿綿情意。
承昀哪肯回答兆鱗這樣的問題。
兆鱗也是故意逗承昀的,這是不需要問承昀的,他昨夜很鮮明的感覺到承昀的感受,那也是他所感受到的,讓人沉淪的歡愉。
“餓了嗎?我去做點粥。”兆鱗摸了把承昀的臉,還低頭啄了下承昀的唇。
“我想喝雞湯。”承昀說,那是兆鱗燒的,他實在想不出來兆鱗是如何製作的,兆鱗應該從沒做過飯。
“那湯很苦,都是藥材味。”兆鱗笑道,他忙活一早上,結果卻連湯都不能喝。
“不會。”承昀搖頭。
於是兩一起前往廚房,兆鱗一見承昀走路,就知道承昀身體不適,心裏有些自責。
“我抱你回房休息。”兆鱗說,彎身抱承昀。
“我沒事,隻是腰和腳稍微有些酸。”承昀聲音越說越小聲。
“如果累了就跟我說,我抱你回床。”見承昀說沒事,兆鱗也就不強迫他回房躺下。
其實也隻是剛起床那會,覺得酸痛難忍,但下床走動後,這種感覺也就漸漸散去了。
承昀到院子裏摘了些青菜拿到井邊清洗,兆鱗做粥時又將廚房弄得烏煙瘴氣,承昀拿青菜進去,看他一臉的汙濁忍不住的笑了。
兩人也是忙活了許久,才做了鍋差點煮焦的粥,炒了碟青菜和一碟雞蛋。
忙碌完畢,兆鱗家的馬夫來了,牽了兩匹馬進來。兆鱗吩咐他回去跟管事說一聲,他兩日後自會回去,有什麼要事就派人來這裏通知他。
“這樣可行嗎?”承昀問。
“有什麼不可行。”兆鱗笑了,反正這兩日也沒什麼事。
“劉叔早上過來,他也知道我住這裏。”兆鱗想起了這件事,覺得該告訴承昀一聲。
承昀點點頭,他知道劉叔肯定不讚同他與兆鱗這樣,但是至少在兆鱗離開前的這幾日,他會不顧一切的放縱自己的情感。兆鱗離開後,他的心將如止水。
“承昀,我一直在想一件事。”兆鱗夾了雞蛋放承昀碗裏。
“什麼事?”承昀問,笑著夾了棵青菜給兆鱗。
“承昀,你回懷慶府去住,不要再呆在京城。”兆鱗吃了承昀夾的青菜。
“有劉叔和慶祈在。”
承昀低喃,他不認為太子會逼迫他,他甚至還想在兆鱗走後找個時間去會太子,將他和兆鱗的事情坦白,他與兆鱗兩情相悅,而他亦從不對太子有超過兄弟之情的情感。讓太子不要為難兆鱗,也不要為難他。
“如果他真想做點什麼,可以將劉叔和慶祈支走,他貴為太子,他可以幹任何事,我絕不能容忍他碰你一根毫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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93樓2009-02-02 20:24舉報 |
我也說一句
梅影弄玉
知名人士10兆鱗抓住了承昀的手,力道很大。
“承昀,你和我一起上路,你回懷慶府去住,路途遙遠,太子奈何不了你。明年我會想盡辦法與你相會的,若是不能,我可以把官辭了。”
兆鱗不認為他這次被調離京太子沒動過手腳,從昨日承昀跟他說他們的關係被太子知道了,他就懷疑這次被授予巡按是太子進行了幹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