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行,你不能辭官。”承昀聽到兆鱗的話,著急了。
“兆鱗,我不知道我們以後會如何,你想過嗎?我不值得你如此做。”承昀鎖緊了眉頭。
“承昀,還記得我曾說過一句話嗎?如果我得到你,我今生以你為妻,以你相伴。”
兆鱗撫平承昀的眉頭,他這一生,除了被家中長輩壓製在讀書考取功名進入仕途的道路上外,他再沒有哪件事被人受製過。
承昀愣了下,他想起了那夜,就是他打了兆鱗一巴掌的那夜,兆鱗曾說過類似的話。
“兆鱗,我今生得盡一個職責。”承昀眼角似乎淚水閃動。
“我必須為我父王盡孝,我不能許你什麼,可我今生隻有你,不會再有他人。”
承昀感到愧疚與痛苦,他愧對他爹的教誨,亦愧對兆鱗的情深。
“這樣,我便已如意。”兆鱗灑脫一笑,他能理解承昀的情感,他是個看重親情的人,他認識承昀前,承昀便已在皇陵外住了五年。在鄭王未能獲得自由前,承昀肩上負著重擔,他不能應承他一生一世。
用過早飯後,兆鱗讓承昀去休息,他則進城去購買食物。讓他和承昀吃自己做的食物會餓死,所以還是得去購買些熟食及能簡單加熱便能吃的東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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兆鱗從城裏買了些吃食與幾壺酒。他和承昀將宅子鎖上,帶上美酒佳饈便一起騎馬外出。
他們隨心所欲的騎馬遊蕩,累了便停下休息,吃些食物,喝點酒。兩人最後來到離承昀家有些遠的一條溪邊,在溪邊遊玩,時而像孩子般下水嬉戲,時而愜意的偎依,擁抱相枕而眠。夜幕降臨後,他們才騎馬返回。
兆鱗頭上插著溪邊摘的一株無名花,他的馬脖子上還掛了隻呱呱叫的野鴨,是他在溪邊蘆葦叢裏抓到的,說是可以做下酒菜居然帶回來了。
可兩人早吃飽喝足,於是那隻野鴨就拿了個竹筐罩在院子裏,由著它叫喚了。
將院門關好,兆鱗提了廚房裏承昀早上便洗好的海棠果,便和承昀進了寢室。
兩人一個坐床上,一個躺下,頭枕著對方的大腿。
“承昀,我在溪邊跟你說的,你覺得如何?”兆鱗枕在承昀腿上。
“兆鱗,我應承你,我跟你一起上路回懷慶府去。可我離開前必須得跟他做下交談,他畢竟曾待我如手足,況且也是日後的皇帝。”
承昀不得不考慮,或許可以跟載垕將事情說清楚,如果他還惦記著往昔的一點交情,他不該為難他,也不該在日後為難兆鱗。
“承昀,如果你擔心太子日後會對你父親不善,這點我覺得他倒不至於如此。”
兆鱗起身摟住承昀肩。
“鄭王無論是在民間或是在朝廷都擁有很高的聲望,他因為為民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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94樓2009-02-02 20:24舉報 |
我也說一句
梅影弄玉
知名人士10願被削藩囚禁可算是天底下的一大冤情,也因此每年都有朝臣上奏表請複鄭王的爵位。隻要皇帝駕崩後,太子即位想挽回老皇帝所做的種種弊政、想挽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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95樓2009-02-02 20:25舉報 |
我也說一句
梅影弄玉
知名人士10民心、朝臣的擁護,他第一件要做的事,必然是恢複你父親鄭王的爵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