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仿佛此刻做在她的麵前的不是被她的一樣。

“你們現在就要走嗎?”雖然被說服了,但是南宮先燁還是希望她們能夠留的久一點。

“此時不走,更待何時,到時候太後那裏,各位皇子那裏,你要如何交代。”說到這裏,南宮先燁不得不佩服起自己的女兒。

“不過,我希望你別忘記答應了我的事情。”轉身,便要離開,那美麗的白色裙子輕轉成一個美麗的弧度,優雅致極。

欲言又至的南宮先燁這時候才喚住宮熾痕道,“你能叫我一聲父王嗎?”那是一個做父親的心。

轉身,對著那張充滿希望,無法讓人去想象他是帝王的父親道,“我無法做到,希望下次可以。”說完就離去。這屬於少年的輕狂啊,有天她會明白的。

聳下肩,那眼裏有無奈,夠了,這就夠了,就下次的承諾,就表示大家還有見麵的機會。他等著下一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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夜如墨,月光照在自己的腳下,如白晝一般,內心掙紮著卻又如此的堅定不已,誰能明白,惟愛吧。

輕敲著南宮熾炎的門,莫言隻是不希望自己所喜歡的人如此輾轉反側,也不希望少主放任的孤獨。

那夜,南宮熾炎成功的找到了找到了克製宮熾痕的辦法,來到“冷炎園”,踏在那月光上,看到那“心痕如水”幾個大字,南宮熾炎不得不去感慨,這幾個字,果然是為了他那個淡如今晚這月一樣的小妹所作的。

推在院門,想必自己那個聰明的小妹,早已經在等待自己了,果然,那房間裏還亮著昏黃的油燈,讓他想起剛剛路過街道的時候,那一家人正圍著同樣昏黃的燈光在一起吃飯,而這裏沒有一家人,隻有他那個冷清的妹妹。

站在門口,裏麵傳來宮熾痕的聲音,“進來吧,我等你很久了。”

推開門,南宮熾炎道,“有沒有告訴你,你真的聰明的另我妒忌啊!”

“你現在告訴我了啊!”麵對自己的兄長的時候,宮熾痕那臉上才稍微有了一點人氣的真實。

被自己的妹妹一句話,堵的不知道說什麼的南宮熾炎才好氣道:“算了,跟你爭辯,除非我今天晚上不想回去睡覺了。”

“你知道就好,說吧。”

“我以伊燦晨的成功來要求你留下,接受公主的冊封,待在你最親愛的哥哥,我的身邊咯。”

莫言不虧為一直待在自己身邊的人,也果然被她調教的很多,一個人的弱點,就是那麼的明顯的表現了出來,隻不過她從來沒有想過去掩飾,隻因為她有那份自信。

確實,等南宮熾炎做在帝位上,他想幹擾伊燦晨,隻是一句話的事情,這個世界上的事情不都是那樣的嗎,那高高在上的人,隻需要一句話,就可以抹殺一切了,仿佛渺小的其實是螻蟻,而不是一個鮮活的生命。

“接受冊封沒問題,待在你身邊。”以鄙視的眼色看了看自己的哥哥,宮熾痕道,“難道你要我留下來幫你打理,那些愛慕你的女子,將她們排隊編號,我可無福消受。”

夠了,知道這些就夠了,也知道這是自己這個聰明的一塌糊塗的妹妹的最大的讓步了,天知道,同樣是娘親肚子裏生下來的,為什麼他比較容易被人吃死點。

其實不是想留下她,隻是以他對自己的小妹的理解,這孩子,恐怕流浪去之後,連封信也不會給家人,也在蹤影也找不到的,而他隻是想知道自己的妹妹現在活的怎麼樣。至於拿伊燦晨來威脅她,隻是想證明,她足夠在乎這個人,既然她在乎,那麼以後的將來,隻要伊燦晨在的話,他就永遠不會失去自己的妹妹。

打了一個哈欠,宮熾痕道:“莫言,送客。”

這時莫言才走出來,對南宮熾炎做出一個請的姿勢,其實從剛才少主的對話中,她已經聽出,少主已經完全明白,她所做的事情,而她在做之前已經想到的,畢竟少主的聰明確實連南宮熾炎都比不上的。

“小妹啊,你知不知道,你實在是很傷人呢,怎麼說,你哥哥我也是這麼一大超世的大美男,你太殘酷了吧。”這家夥簡直跟他老母一個德行,難怪生到一家了。

“吵死了,真不知道那些女人,為了什麼而喜歡你。”

“宮熾痕,你這個女孩,小心長大了沒有娶你。”這家夥大概被自己妹妹氣瘋了,才會忘記自己的妹妹已經在他之前把自己推銷出去了。

“恐怕你才是滯銷品吧。”又是一個有點唾棄的眼神。

南宮熾炎恐怕都心都碎完了,才不得不在莫言的催促下離開。

送走南宮熾炎之後,莫言才回到房間,宮熾痕又回到那個宮熾痕淡然道,“不是什麼人都能威脅我的,要不是他是我哥,他的命運會被悲慘。不是念在你肚子裏可能留下我的侄子,你也會很悲慘。”

無語,少主是冷酷的,一直都是。在那笑容之下,是一個連她都會心疼的孩子。而她是一個人聞變色的“絕寒穀”殺手。

雖然說不會放過莫言,其實真正生氣的,還是不喜歡被人威脅吧,尤其是以伊燦晨來威脅,哥,他何時才會明白,莫言這塊璞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