皇城裏真熱鬧啊,皇帝與民同樂,花車似海,歌舞如潮,天下太平啊,盛世當前啊……
在一處棧橋,一個頎長挺拔的人正在釣魚,他站著身子,目光沉靜悠遠,忽然,一個人偷偷的從後麵跑來,一縱就跳到他身上,這個人端方如玉,眉目清秀,那個釣魚的人被衝的哼了一聲,而後是淺淺的笑,也不回頭,隻是安心的負著他,背上的人把臉埋在他的頸子裏輕聲問道:“六一,我重不重?”釣魚的人目光是滿滿的知足:“再重我也背的動你,背一輩子!”怎麼沒有魚上鉤呢?怕打攪這兩個人嗎?
下雨了,京城有個好大的府邸,主子的名字大家多忘記了,隻記得他錢多,地多,銀子多,都管他叫許三多!此刻在花園裏,兩個人披著同一件蓑衣,同時坐在雨裏,這就象他們小的時候一樣,其中一個一笑上下兩排大白牙:“成才,你看飛來一隻蜻蜓”為他撐著所以的人一笑兩個酒窩,此刻他笑著瞧著他,那大白牙又一指:“又飛來一隻!”“蠢材!”兩個人都笑了起來。
這裏有好多的蘭花,雅致的水墨畫兒似的,一個人一身黑衣,正低頭侍弄著,左剪右拔,最終暴怒而起,劈手給了那蘭花兩個嘴巴子:“什麼鬼東西,剪個什麼狗屁燕雙飛,老子摔了它”還沒等他摔,後腦勺先挨了一巴掌:“該死的菜刀,老子已經在這裏擺了半天殺手的架勢了,腰都斷了,你卻打我的花,我廢了你!”那黑衣人忽然大笑著回頭,一把抱著後來的這個俊俏的小子:“你不是那塊料啊,還是幹點該幹的吧”那俊俏的還想反抗,不過春夢了無痕啊,這是誰說的?不珍惜?
三品帶刀護衛的家裏,一個英俊的少年拿著一個藥盞:“小帥,你喝了吧,你受了那麼多的傷,應該多喝藥!”“三哥,我不喝了,我再喝藥就毒死了!”一個滿臉稚氣的少年推著藥碗,煩惱的說,“那怎麼行,我要照顧你一輩子的,這是小主的命令!”英俊少年認真的回答,“啊~”後者一聲哀叫,幹脆躲到被子裏。↘思↘兔↘在↘線↘閱↘讀↘
江上飄著一艘氣派的大樓船,行至一處,被一群人劫住,這些人都氣勢洶洶,為首的一個黃冠黃袍,後麵的有的將軍打扮,有的富貴氣質,都叫著:“便宜了這兩個人,折騰折騰他們!”來的正是太子為首的菜刀,鋤頭,許三多,成才等人,一個管事的跑出來,叩首道:“諸位爺,是找兩位小主吧,小的們也找呢,不知道在哪裏呢……”眾人不信搜了個遍,隻找到一封信
長夜醉不歸,一夢到江南
眾人都站在船頭,多少驚風密雨,多少年少輕狂,都在這船頭向著大家洶湧邇來……
在一條大江的叉行流域上,河流不寬,水卻由為清冽,幾乎可見河低的石頭,水流潺潺,兩岸綠樹似錦,繁花若緞,天上流雲飄渺,天空湛藍,這個時節,花都該謝了,隨風飄的滿河都是,河上一葉小舟,蘭花似的好看,似乎都可以看到它那淺淺的經脈,舟上有兩個人,都是白衣似雪,短發的那個靠在舟頭,閉著眼睛,而他懷裏閑散的躺著另一個,長發流雲,也閉著眼睛,兩個人的衣衫都鬆鬆的飄揚的,短發的那個一手撫弄著那個長發的頭發,另一隻手無意的垂在船舷上,而長發的那個舒服而自然的靠著他,一條腿由於滑到了船弦邊,光裸的腿和腳蕩在了水裏,畫出一條淺淺的漣漪,兩岸的鳥兒輕輕的唱著,怕他們旅途寂寞,又不敢唱的太大聲,怕驚擾了他們的濃情蜜意,那飛花飄了他們一身,飄了滿船,這小船悠然的飄著,不知道要飄向哪裏,也不知道從哪裏飄來的……
——THE END——
打完收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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