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幫就不幫,反正他也幫不上什麼忙。”一副無所謂的樣子。
郭棟嘴角微抽,這丫頭也忒不把公子放在眼裏了吧,瞧瞧這話說的。嘖嘖,膽兒還真大啊。反觀趙致遠,側臉看著她,一臉寵溺的樣子,什麼時候瞧見過他這副模樣啊?微汗,這世道真他媽混亂了。
實踐得出真知,事實也足夠證明,苒安說那樣的話,絕對有她的道理。而這件事呢,也給我們一個啟示,這人嘛,千萬別把話給說得太滿了,後果隻能是自食其果了,尤其是郭棟。
仔仔細細把牌對了一遍,郭棟才肯罷休,略微有些底氣不足地靠坐在沙發上,摸了摸臉上出的汗,看了眼一臉得意的苒安,牙癢癢的,和著這丫頭之前說不會打是裝的,看看這最後幾盤,那氣勢,要說不會打,弄死他自個他都不信。斜眼狠狠地瞪了下王亞琪,這斯肯定是知道什麼的,還不提醒他,讓他出了這麼大的醜,王亞琪則聳了聳肩,一臉無辜地擺了擺手。丫丫個呸的,他現在總算是知道公子為什麼會看上這丫頭了,物以類聚,人以群分啊,陰起來絕對夠人受的。
見苒安一臉得逞著上上下下地打量著他,郭棟有些發毛了,琢磨著這丫頭想準備做什麼,一臉宰豬樣的。他這回算是徹底豁出去了,兩手搭在沙發上,一副受死的樣子:“妹妹啊,哥哥我也不是什麼食言的人,說吧,你想怎麼罰我?來吧。”
“嘿嘿,罰就說不上了,要是罰你啊,我都覺得不忍心。這樣吧,你不是新買了一部手機嘛,我瞧著挺喜歡的,我就要它了。”郭棟最近新買了一部手機,成天在那顯擺,一臉欠扁的樣子,整的就像別人買不起手機似得,苒安早就看不慣了,就著今天這個機會來挫挫他的銳氣。
郭棟聽到苒安提到他那手機,心就涼了半截了,再聽到苒安說要那手機時,心都死了。自個好不容易花了好幾千塊買了一部限量版的,整個北京城也就沒幾個人有。這丫頭倒好,一盤牌就要去了。
這想要反悔的話,他也沒臉說出來了。這幫哥們也是,就光顧坐那看熱鬧了,也不知道來幫下腔。求公子幫忙那是不可能的,人現在著了那丫頭的道,別說他這一部手機了,那丫頭要是要公子那部幾百萬的跑車,估計人公子眼睛眨都不眨就給送了,還興致衝衝地要給人當司機呢。
王亞琪就更別說了,他要是想幫他,早就提醒了,還能等到現在。還有石楓,宋磊楠,那倆家夥早就想看自己出醜了,現在心裏不知道有多樂呢。這下該怎麼辦,能怎麼樣啊,隻能給唄。
苒安拿到手機之後那是左瞧瞧,右瞧瞧啊,最後不是滿意地把手機往桌上一扔,那郭棟眼睛都直了,哎呦喂,我的小姑奶奶啊,您倒是輕點啊!↓思↓兔↓網↓
略微不屑地:“這手機瞧著嘛,顏色我不是很喜歡。”這話郭棟愛聽,不喜歡估摸著這丫頭也就不要了,沒曾想她還有後話:“你給我折現吧。”媽的,這還不如讓我把手機直接給你得了。
因為第二天一大早要去爬山,大夥兒早早地就睡了,徐乃琳洗完澡出來,看見苒安拿著一張紙在那傻笑,湊過去一看原來是郭棟的欠條,敲了敲她的腦袋:“你個小財迷。”
彈了彈那張欠條:“嘿嘿,乃琳啊,我猜郭棟那小樣現在鐵定後悔死了。”
“行了,別傻笑了,早點睡吧,明天還得爬山呢。”
把欠條收好後,想到今天徐乃琳的若有所思的樣子:“乃琳,我問你啊,你對王亞琪是個什麼看法?”
擦頭發的手頓了頓,裝作不在意:“什麼什麼看法啊,我能有什麼看法。”
“你說實話吧,看到亞琪和那個小丫頭在一起,心裏很不是滋味吧。”
“瞎說什麼啊,沒有的事,你再說什麼我可和你急了啊。”
舉手投降,求饒著:“好好好,我不說了。”繼而又壞笑地靠近她:“現在是不是想到亞琪,小心肝怦怦直跳啊。”說完就立馬鑽進被窩裏,生怕徐乃琳要說她似得。
看她這副無賴的樣子,徐乃琳覺著好笑,但靜下心來想想,對於王亞琪,她一直選擇逃避,他的心意,她不是不知道,也不能確定在這種心意之中,有多少是因為愧疚,有多少是真心,畢竟當年的那些事,直到現在她仍記憶猶新。她對王亞琪的感情,自己也說不上來,有點心動但說不上喜歡,看到他和別的女孩在一起,心裏又不是個滋味,或許??????這就是人自相矛盾的地方吧。
說到第二天的爬山,苒安自然是早早地就起來了,她沒在山上看過日出,這次這麼好的機會,她早就想去看一下了,起來之後就鬧著徐乃琳起床,可看到她一副無精打采的樣子,才覺得奇怪,摸了摸她的額頭,嚇了一大跳:“乃琳,你發燒了?”
吸了吸鼻子,帶著點鼻音:“啊?是嗎?好像有點。”
“那你趕緊躺下,我給你找藥去。”
下樓找藥遇到了王亞琪,見苒安一副急匆匆的樣子,不免問道。知道徐乃琳感冒了,心裏也急了,現在這種天氣,病毒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