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啡啡啡——」一隻騎著王子的白馬神勇奔來。
「啡啡啡——(白雪公主在哪裏?)」
啊!是那個專治噎死之疑難雜症的白馬王子嗎?元初虹機警的抓住那唯一的生機,用力確認——沒錯,白馬在上、王子在下,正是白馬王子是也,聽說任何吃東西吃到噎死的,找他準沒錯。
她將雙♪唇嘟成章魚狀,心中大呼——Come oN BABY。
「啡、啡啡(不!你不是白的!你不是白雪公主,我對黑雪公主沒興趣)」又是一陣馬叫。
拽得咧!救人如救火他知不知道啊?一點職業道德都沒有,沒看到她快要死了嗎?
臭白馬!-_-!本-_-!作-_-!品-_-!由-_-!思-_-!兔-_-!網-_-!提-_-!供-_-!線-_-!上-_-!閱-_-!讀-_-!
年回看不過去,自告奮勇道:
「我來也是可以的。」
為什麽可以?她以眼神問。
「因為我是這個故事的男主角,被作者加持了神奇的力量。」
有道理!oK,讓他來也成。章魚嘴立即轉向,同時記恨的踹飛那隻白馬與那個王子。
「上船嘍——」鼓聲打得震天響,是最後一次的催促,再不容人拖磨。
沒有時間了,兩雙眼同時閃過焦慮。
快啊!還磨菇些什麽!她以眼神表示出著急。
「我……我……」他結結巴巴。
什麽啦?有話直說成不成?
「啊你上次打牌欠我的錢要不要先還來?」
啥?趁火打劫啊?太過份啦!
夥同弟弟,元初虹將他扁成豬頭。
結局是——有情人終成怨偶,全是打牌惹的禍。
·····························三名主角含淚跪在牆角,頭頂撐著水盆,膝下頂著算盤,各自咬著毛筆在牆上寫——我不會再亂演了—
—一千遍。嗚……做主角還要被淩虐,嗚……
·······························那邊,船已逐隻啟動,先出港口的是軍船。趙家商船上的人都在叫著年迥,隻剩他們還沒收起甲板。
年回心急的看過去,很怕牌搭子不找他湊一桌。再回頭麵對她,不知如何啟口——
「你、你想說什麽?」她屏息等待。
「等我!好嗎?」他急切道:「也許我不一定贏得了錢回來,但請等我兩年,如果我沒輸光,再回來跟你打,你知道,兩個人是湊不了一桌的——」
元初虹推著他走,也不為難:
「好!我等你,兩年後我在開平等你。」
他瞪大眼,不相信一切那麽容易,狂喜的他忘情的摟住她腰:「真的?真的等我?
你願意?」
「我願意。」他的大膽讓她雙頰紅透。
「啊!我的老天,你你……」
「喂!年回,你要訂約,總要給個信物吧?」元再虹提醒著,生怕日後成了沒能兌現的芭樂票。
「好、好的,我——」他不舍的放開她,然後在自己身上掏掏找找,卻是什麽也沒有。他把錢都拿去賭光了,以致身上就隻一套衣服,再無其它。
她也是,口袋空,值錢的東西沒半件。
好尷尬的相望,覺得傷感,不禁抱頭痛哭。
賭博真是害人的東西啊,他們什麽也沒有了……「不會吧?你們拿不出半件東西嗎?」元再虹很想昏倒,那他剛才欠下的賭債怎麽辦?
軍船已全數出港,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