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是。”蓮珞否認,踢了踢開始犯疼的腳。該死的!好象有點扭到了,那幫雜碎一點職業操守也沒有,麵對手無縛雞之力的女孩也能下這麼重的手。對了,那個紅色妹妹頭的男生貌似是冰帝的向日嶽人。TMD沒什麼本事就不要冒充好漢嘛,上演什麼英雄救美,搞不清情況的家夥,還把在一旁看戲的她拖下水,自己挨揍也就算了,還害她受傷,不可原諒!
“咦,你受傷了嗎?”眼尖的菊丸一眼就瞧見了蓮珞紅腫的腳踝,不假思索地就衝過去蹲下來要去看她的傷。
長年養成的高度防備令蓮珞反射性飛快地後退一步,躲開了菊丸的碰觸。
對上菊丸清澈的不解的的目光,蓮珞有些窘迫,不由自主地望向手塚。
手塚的目光落在蓮珞身上,麵上雖然木無表情,眉頭卻幾不可見地皺了起來。看她一張小臉大半隱在帽子的陰影裏,原本幹淨整潔的運動服如今零零落落分布著一些汙漬,依稀可辨是腳印,白衣黑褲上特別明顯。輪滑鞋掛在脖子上,赤腳,瑩白的蓮足小巧精致,像完美的藝術品,隻是左腳那腫得老高的腳踝分外地刺目。
她又出什麼事了?手塚的心裏有一簇自己都不曾察覺的怒火,總覺得這個女孩子很容易出狀況。
“英二,女孩子的腳是不可以隨便亂碰的。”趕來的是青學的保姆大石,他一把拉起菊丸,就向蓮珞賠禮,“實在對不起,我是大石秀一郎,英二給你添麻煩了。”
“厄,沒關係!”看著那顆著名的雞蛋頭在自己眼前低下,蓮珞有些呆怔,破天荒地說了聲沒關係,想了想又補充道,“你可以叫我蓮。”
“呐,蓮,你的傷不要緊嗎?要不要去醫院?”平凡老實的臉上寫滿了擔憂。
“沒事,小傷而已。”不甚在意地說,蓮珞的臉上又恢複了一貫淡漠的表情。
她雖然出身名門,但並不表示她嬌弱。這種傷比起她在法國玩賽車時受的簡直就是小巫見大巫。
“不可以大意,應該去醫院看看。”這種硬邦邦冷冰冰的語調除了手塚絕對不會出自另一個人之口。
這個,應該可以理解為關心吧。隻是這種傷對她來說真的不算什麼。
“沒什麼大不了的。”蓮珞撇撇嘴,不以為然地說,開始考慮要不要轉移陣地,因為她的眼角已經看到店門外那兩個穿著黑色西裝戴墨鏡的男子正四處張望。
蓮珞的嘴角扯出一抹冷笑,真是忠心啊,不難為老頭子每年花大筆的錢養著他們,被她整成這樣還不放棄。
“怎麼可以不去看醫生呢?你是女孩子啊,身子本來就嬌弱,難道你不痛嗎?呐呐呐,這是不對的。部長說的對,你應該去醫院!”看到蓮珞完全不把自己的傷勢看在眼裏的菊丸開始激動地反駁。
在他從小受到的教育裏,女孩子都嬌弱如花,都是用來疼的。何況這個女孩子好象還是部長的朋友。
對於菊丸“過激”的反應,蓮珞直接丟了一個白眼給他。
眼看著那兩個黑衣男子就要進店來,蓮珞當機立斷迅速扯過麵前的手塚,讓他背對著門,而自己一手捂住他的嘴以防他說話暴露目標,一手緊緊拉著他的衣袖,將頭埋在他的胸`前。
對於這一連串匪夷所思的變化,大石和菊丸很給麵子的蒙掉了,雙雙張著嘴睜大眼睛說不出話。如果他們中間不是隔著一個餐盤的話,這種詭異的場麵怎麼看都像一對情侶在親密。
對於自己越矩的行為,蓮珞沒有絲毫的愧疚感。她現在可是傷員,沒有條件做劇烈運動,有好的道具為什麼不好好利用?不是故意整人,隻是還不想回去。
門“咣當”一聲被推開,進來兩個黑衣男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