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大叔,你這叫強人所難,強人所難懂不懂?
“……”
“大叔,又不是你弄傷的,你這麼緊張幹什麼?”
“……”
“難道說經過剛才的肌膚之親,你已經愛上我了?”
“……”
“哎哎,雖然我知道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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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啊嘞?我又不是你的部員!”
“一樣。”
“哎,手塚國光,你這是專製!封建糟粕!我真沒想到你的思想居然這麼腐朽……”
……
聽著兩人的聲音越來越遠,直至消失,石化中的兩人回過神。
“呐,大石,部長被拐走了嗎?”菊丸英二充分發揮好奇寶寶的天性。
“誰被拐走了?”溫和如水的聲音來自來晚了的少年,亞麻色的頭發在陽光下發出柔軟的光澤,微笑的眼睛眯成月牙,不由自主地讓人親近。
“啊,不二,你來了。”大石將目光轉向新進來的少年。
“恩,家裏有些事,來晚了,抱歉。”那樣溫和親切的聲音,即使犯了錯也讓人不忍心苛責。
“不二!”菊丸原本掛在飼主大石身上的身體瞬間轉移到不二身上,大聲地嚷道,“我跟你講哦,部長被一個很奇怪的女生拐走了!而且……而且部長還被非禮了!”菊丸的貓眼睜得大大的,一臉的認真。
不二萬年不變的笑臉有一瞬間的詫異。
“英二,不可以亂說!”青學的保姆大石把菊丸從不二身上拉下來,諄諄教導這個長不大的孩子,“說女孩子奇怪是非常不禮貌的行為。手塚隻是送她去醫院,並不是被拐走的。而且,手塚也沒有被非禮,他隻是……隻是……”
“被吃豆腐了!”菊丸睜著大眼睛,一臉誠實的樣子讓大石額頭暴汗。
“英二~”
“兩人有進一步發展的可能75%,需要好好調查。”忽然冒出來的刺蝟頭嚇了大家一跳,乾的鏡片白光一閃,嘴角詭異地上揚15度。
“嗬嗬,好象很有趣的樣子。”眉眼彎彎的少年如是說。
蓮珞翻閱著病曆,一會兒放到左邊仰頭看,一會兒拿到右邊低頭看,忙得是不亦悅乎,最後終於得出了一個結論:這天下醫生的字都是一樣的,醜得不能見人。
“傷得不是很嚴重,扭傷了筋,好在沒傷到骨頭。為了以防萬一,還是給你拍了片,兩天後就可以來取了。”年輕的醫師公事公辦地說,完了之後望了一眼對麵盯著病曆皺著眉顯然一個字也沒聽進去的蓮珞,忽然露出與他那一身白大褂極不相稱的八卦表情。
“呐,實話實說,你跟國光那根木頭進展到什麼級別了?”
蓮珞終於從那張亂七八糟的病曆中抬起頭來,嘴角抽了抽,極不優雅地翻了個白眼。
“呐呐,不要這麼冷淡嘛。好歹我也是你們的長輩!”
哀怨的語氣,差點讓蓮珞叫人進來打掃滿地的雞皮疙瘩。
櫻井家算是手塚家的遠房表親,櫻井佐之助屬於手塚國光的叔叔輩。對於這個自小就嚴謹得過了頭的小表侄居然帶女生來醫院看診,他真是好奇得緊呐。
這個小表侄從小就早熟,自7歲起,就露出過一個這個年齡段孩子該有的表情。雖然說正直、認真、嚴謹、責任心重是作為一個男人該有的品德,但是有句話叫做“過猶不及”,國光的認真過了頭就成了死板,他嚴肅的表情的確很有威嚴,有時候他這個表叔看見他都忍不住心裏發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