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個白淩,你應該知道的,也就是那個祁家山莊的少主。”蕭繁轉移話題說道。
“祁家山莊少主?”葉白想了一下,“不是祈淩嗎?”
“所以說,那是化名。他本名叫白淩,是白丞相的侄子。”蕭繁道。
“那這麼說來,祁家山莊不就是跟白家在武林的棋子了。”前陣子白家倒了,現在又聽蕭繁這麼說,看來葉謹天是知道的,看來那個祁家山莊應該不再存在了吧。
“是啊,所以倒了。”蕭繁隨意的接口說道,“已經跟你說過我和他之間的恩情了,所以我欠了他的。隻是,為了還恩我上次已經為了救他差點丟了命了,這次不管怎樣本來想著再做個了結就行了,誰知道皇帝陛下還要再弄什麼事,搞的我現在都脫不了身。”
“穀主辛苦了。”葉謹天莞爾,開口說道。羅刹穀穀主蕭繁,江湖上沒有一個人敢去招惹的喜怒無常又高深莫測的所在,而今卻因為葉白那麼簡單就答應了他的要求。
“別,謝就免了,隻要以後皇帝陛下不要再找蕭某麻煩就行了。”蕭繁自認為自己很識趣的,可不想再惹麻煩。
“穀主過濾了。”葉謹天道,抬起手動作輕緩的把葉白耳邊有些亂得發絲一點點理順。
葉白不太自然的動了動頭開口說道:“父皇,您還是讓我下去吧。”
一旁的蕭繁被葉謹天溫柔地神情和輕緩的動作嚇直了眼,腦海中模糊的念頭一閃而過卻抓不到,甩甩了頭,回看時葉白已經下了地躲在旁邊,葉謹天則神色淡然的看著他。
“咳。”輕咳一聲,剛才的情形似乎是錯覺。隻是,疑惑的種子卻在蕭繁的心中埋了下去。
“好像過幾天是你的生辰。”蕭繁突然想起一件事開口說道。
葉白愣了一下,看著蕭繁有點兒恍惚了起來,半晌次啊笑了笑說道:“不,我的生辰已經過了。”
“嗯?”蕭繁一下子沒有反應過來,看著葉白疑惑道。
“蕭繁,其實葉白,已經死了。”葉白說完後就發起了呆,看著火盆不語。葉謹天神色複雜的看著沉入思緒中的葉白,起身來到他的身邊再次把他抱起,然後自己坐下讓也白坐在他腿上。
“父皇?”葉白轉頭看著葉謹天。
“你是葉景。”葉謹天執著的說道。葉白不是他的,隻有葉景才是他的。過去的事他不追究,但是他不允許過去的事再把他絆住!
葉白看著葉謹天好一會,良久笑道:“是,我是葉景。葉白,已經死了。”
“蕭繁,這世上已經沒有葉白了,也不再有寒冬的生辰了。”葉白轉過頭認真的看著蕭繁說道。
蕭繁聞言呆呆的看著葉白。
“從今而後,這個世上隻有葉景!”葉白堅定的說道。是,葉景。過去的早該過去了,自己又何必執著的以葉白自居。
葉白,不,葉景。葉景看著一時沒有反應過來的蕭繁溫和認真的說道:“我很謝謝你對葉白的好,但是真的不會再有葉白了,隻有葉景。”
蕭繁靜了一下,然後就看著葉景笑了,“是啊,何必執著於過去。不過,不管你是葉白還是葉景,都是蕭繁這一生最好的朋友。”
不管是什麼決定他都支持,因為在他的心裏葉白就是葉景,葉景也就是葉白,是他這輩子最好的知己。
“是,我懂。”葉景道。
“知道就好。”蕭繁伸手摸了一下葉景的頭說道,“哎呀,你這都小孩子了,憑空就顯的我老了那麼多,真憋屈。”
“怎麼?要不要給把劍你好讓你了結此生獲得新生。”葉景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