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柳公子和月影公子其實，是同一個人？”
說了半天的話，哥哥終於轉過臉正臉看著弟弟：“我寧願相信他們是倆捕快和賊人成了莫逆之交。”
“哥，這世上還有易容術這東西呢？”
“這世上還沒有一個人白日不忍踩死一隻螞蟻入夜即刻殺去官府。”
“好了，我錯了。”左邊的弟弟低下頭，似乎安靜了，半響又呢喃了一聲，“哥哥。”
“嗯。”
“其實我們是同一個人吧，我是你的影子，還是，你是我的影子？”
“隨意。”
哥哥安靜之後，弟弟再一次絞盡腦汁之後又抬起頭：“哥哥。”
“嗯。”
“這兩日半句話不能說好痛苦。”
“那也是你自己決定的。”
“要不咱說說李大哥。”
“行。”
“李大哥好可憐啊！”弟弟一臉的哀傷。
“大概。”
“實在好可憐！”
“換個說法。”
“雖然咱們的爹娘不在了，可自小他倆多疼咱們。”
“嗯。”
“李大哥你放心，你爹一命嗚呼之前我們定會將你送到的。”
“他聽不見。”
“哦，其實，李大哥很幸福。”左邊的弟弟明顯思想跳躍。
“何以見得？”
“喔，哥哥你忘了那個沈信然嗎？”
“沒有。”
“我們打個賭怎樣？”
“什麼賭？”
“李大哥回李家後很快就會回京城找沈信然，我賭他會。”
“那我選什麼？”
“你選不會。”
“可我想選會。”
“不行，那是我先選的。誰贏了到時就聽誰的。”
“你又在想何事？”
“我要找人決鬥，上次那個侍衛不錯。”
“嗯，好像不錯。”
“啊！哥哥，你也這樣認為嗎？那這個賭不就沒意義了？”
“好像是。”
“哥哥，李大哥這次回李家不是有危險嗎？”
“不清楚。”
“你可別忘了我們上一樁買賣。”
“這事有點蹊蹺，既要他的命，又何需讓他回去？”
“柳公子也不同我們說清楚。”
“很容易。”
“我怎麼都想不明白，怎會容易？”
“跟在他身邊。”
“哥哥的意思是，送李大哥回去後我們不走了。”
“走了你會一直惦念。”
“是吧，還是哥哥你了解我，柳公子竟然說我沒有半分同情心。”
“殺人的時候——”
“嗯？”
“的確沒有。”
“那也是同爹娘學的。”弟弟即刻直起身辯駁。
“明日你可以說話了。”
“為何？”
“雖不知會跟在他身邊多久，但能確定不會短，你要一直當啞巴自己當。”
“好，憋了兩日憋死我了，哥哥，我們睡一覺吧，明日用輕功。”
哥哥輕輕應了聲，攬著一旁的弟弟在狹窄的軟榻上躺下，兩兄弟四肢交纏，以額抵額，呼吸交纏，一會便雙雙睡去。
正文 第三十六章
第二日醒來的李若霖發現自己的狀況跟某一天很是相似，聽著耳邊風的呼嘯，李若霖幹脆閉上眼睛，否則沒一會他會頭暈。大概隔上個把時辰，兩兄弟便會將他換一次手，速度之快，要不是攬著他的手方向不同，他都沒感覺到。李若霖模糊的想著，照這個速度，他能比原先預計的更快回到江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