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睡不著了,都是昨晚上那一對臭男女弄的,把我的生物鍾都打亂了。半夜三更嘿咻嘿咻做壞事,還不知道放輕聲音,搞的我以為自己做春夢了呢。”我往前一趴軟在自己腿上,沒辦法,柔韌性好,想怎麼彎就怎麼彎,你羨慕嫉妒也不行。

估計他沒聽清楚,看著我軟趴趴的一團有些出神。打了個手勢比劃了一下,“你找什麼呢?”

“戶口本。”

“戶口本不該在叔叔阿姨那裏嗎?”

臧言拉抽屜的手頓了頓,合上抽屜上了床。

“哦,忘記了。”

“阿言,怎麼了?”

臧言目不轉睛的看著我,慢吞吞的說,“我琢磨了一下,還是盡快領了證好。你這人多絕呀,說走就走了,連一片紙都不留。”

我怔怔的看著他,眼圈漸漸就有些紅,緩緩說,“你上去摟著我幫我暖了肚子就走,是不是就想讓我嚐嚐當初你有多難受呢?”

臧言沒說話,我卻又委屈了。

“我知道你就是那個意思,我知道疼了,還努力跑來找你了,你怎麼就不能接我一下?我複試要是考不好,就是你害的。”

他一隻手覆在我臉上,拇指來回掃著我的嘴唇,我以為他會吻過來,心裏有些小雀躍又有些小心酸的等著。誰知他停了動作,靜靜的看著我說,“睡吧。”

“不睡。”我在他身上掐掐擰擰,“害我住了一夜地下室,一大早起來就被人瞪。我覺得委屈。”

臧言捧著我的臉看,半天才笑了笑說,“傻子!”

“我就是傻就是傻,嫌我傻你還願意娶,活該你三十好幾娶不上老婆。”我在他身下扭來扭去哼哼唧唧捏腔拿調,多久沒能撒嬌了,想的我肝兒都疼了,沒想到一用還這麼上手。果然呢,撒嬌是女人的天性。

臧言摁住我亂摸的雙手,“別玩火,明天你還有麵試。”

我哼了一聲繼續摸摸揉揉,我玩我的,你睡你的,誰礙著誰了?小氣吧啦的。

“丫頭。”

“唉,壞丫頭。”

一隻手覆上我胸口輕揉慢撚時我紅著臉想,我才不是昨夜那一對苦命鴛鴦,什麼地兒都能嘿咻嘿咻。我這是高尚行為,是為了解救禁欲很久的一代教授,是為了明天麵試時他手下的那幾員學生。他今天開心了,明天手下一鬆就多給了分數。瞧瞧,我總是無時不刻不在為國家的下一代著想,此心之崇高日月可鑒呐。

情到濃處,他一隻手卻隻隔著內褲在我屁股上摸來摸去,我心裏不耐,正準備踢他一腳,覺得他胸口顫了幾顫。紅著臉微喘著睜開眼,卻見他盯著我勾著嘴角笑,半天才開口說,“小豬的尾巴呢?怎麼不見了?”

我老臉一紅,推開他翻了個身。靠,睡覺,不玩了。敢情還惦記著我那一條豬尾巴呢,屁股都伸給你了,你可勁兒摸去吧。

他倒是真懂我的心,也不管我是不是還願意,顧自摸上了,還不時舔舔咬咬,隻是最後身體相連的時候掐著我胳膊的手勁兒有些狠。他心裏還是惱我的,雖然什麼都沒說,我心裏有多惱他他就有多惱我。唉,看力道真的是心裏憋著氣呢,一下重似一下的撞的我直往上跑。不得已伸手頂住床頭,還聽見他不開心的哼了一聲在胳膊內側軟肉上狠狠咬了一口。嘶,特疼!還好我乖順,不管他怎麼氣都緊緊的貼著他輕順著他的背。他漸漸溫柔下來,含著我的耳唇一遍一遍喊“丫頭”。我一灘水似的化在他身下時又聽見他在我耳邊笑,“小尾巴,找不到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