去。
我在關卡辦好手續,正要離開時,一個檢查員叫住我,她指著我手裏的一隻小荷包。
“裏麵是什麼?”她問我。
“隻是些零錢。”我告訴她。≡≡
她不大相信的樣子,硬要我打開荷包給她看看。
沒等我動手,她已經打開我的荷包,伸手到荷包裏檢查,她愈掏愈深,最後竟然在
荷包裏麵掏出兩張單人床來,我驚愕地望著她。
從夢中醒來,你已經上班去了。
荷包裏怎放得下兩張單人床呢?這個夢到底是什麼意思?是因為我生平第一次服安
眠藥,所以作了一個這樣稀奇古怪的夢嗎?還是因為昨天晚上,我們各自睡在床的一邊,
雖是一張雙人床,卻像兩張單人床。
我到書店去,找一些關於解夢的書,書中並沒有這個夢。
回到燒鳥店,我把夢告訴惠絢。
“那個荷包是什麼形狀的?”她問我。
“忘記了,總之是一個小荷包。”
“會不會代表你的心?”她自作聰明的說。
“荷包根本放不下兩張單人床,你把兩張單人床放在心裏,不是太重嗎?這個夢可
能是暗示你內心承受的重量正多於你所能夠承受的。”
她的說法耶不是沒有道理。
然後,我又去家俱店找徐銘石,把我的夢告訴他。
“也許這個夢本身並沒有什麼特殊的意義,為什麼突然對一個夢那樣緊張?”他問
我。
也許就像潦倒失意的人去算命一樣,想知道自己下一步應該怎樣走。
“你的樣子很累,沒事吧?”他問我。
“隻是感冒還沒有好過來。”
“從法蘭克福回來已經差不多兩個星期了,有醫生在身邊,還沒有起色?”
“感冒本來就是一種很傷感的病,也許是病人本身不想複原吧。”我掏出紙巾擤鼻
涕。
“要喝杯水嗎?”
“好的,謝謝你。”
徐銘石倒了一杯暖開水給我。
“荷包裏的單人床是什麼形狀的?”
我失笑。
“你笑什麼?”
“惠絢問我,那個荷包是什麼形狀的,你卻問我,那張單人床是什麼形狀的。她最
緊張錢,你緊張家俱,”“真的嗎?”他笑說。
“那張床很普通,好像是白色的,有四隻腳,就是這樣。”
“雖然你夢見荷包裏藏著兩張單人床,但是現實會不會剛好相反呢?其實是一個荷
包遺留在單人床上。荷包裏麵的東西應該很重要,但是你把它遺留在床上棗”我突然記
起跟你第一次相遇的那天晚上,政文剛好把荷包遺留在床上,後來,我把荷包送去給他。
這是純粹的巧合嗎?還是一個我們都不能解釋的巧合?“荷包遺留在單人床上,那
是什麼意思?”我問徐銘石。
“會不會象征你將會失去一些對你很重要的東西?”
難道我將會失去你?
他說的也許是真的。
“我不是專家,我胡說罷了。”
“我早知你胡說。”我勉強裝出笑容罵他。
其實我最應該問你,你才會解夢。我隻是害怕,夢裏所泄露的心事,是我不想讓你
知道的。
我吃了感冒藥,昏昏沉沉的睡了,你不知道什麼時候回來,亮了燈,坐在床沿,拉
著我的手。
“沒事吧?”你溫柔地問我。
“我昨天晚上做了一個夢。”
“什麼夢?”
我把夢境向你說一遍。
“是什麼意思?”我問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