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予心裏想道。
表麵上看,“生”這個命圖,全方位吊打白予的“寄奴”,但考慮到“寄奴”有大幅度的基礎素質加成,而“生”沒有,某些場合,“生”這個命圖,還真不一定強過“寄奴”。
“先不管這些了,先來看看我現在的樣子,可別整個古神麵貌。”
白予走到湖邊,準備看一看命圖自帶的臉。
“這,這是我的臉。”
白予現在切換的是小生,而湖麵上,他的臉,是他穿越前自己的那張臉。
白予忍不住伸手摸了摸自己的臉,他驚訝的發現一件事,這張臉摸上去,沒有一點塗了東西的感覺,也不是那種類似貼合了一層易容麵具的手感,它給白予的感覺,是已經完全和傀儡原本的臉融為了一體。
“有意思,不過,時間也不早了,先到這裏。”
白予熟練的解除了傀儡木偶的控製,準備回家,同時,傀儡人偶的命圖麵具,也脫落下來。
看著脫落的麵具,白予突然想到一個過去並沒有去想的問題,既然傀儡人偶的命圖,可以卸下來,那是不是意味著,還能換別的。
“可惜,這個問題,暫時沒法驗證。”
白予有些遺憾,他現在有兩個命圖,可他隻知道一個命圖的繪製方法,“寄奴”這個命圖,雖然安在他身上,但白予並不知道“寄奴”這個命圖長什麼樣。
帶著一絲可惜,白予將所有東西收回到小白球之中,回到了蔣紋鳶家。
說起蔣紋鳶,這幾天她也是早出晚歸,神神秘秘的見不到人,也不知道是幹什麼去了。
白予並不知道,蔣紋鳶在做的事情,同樣與命圖有關。
蔣紋鳶結合一階命圖“獵鹿人”已經九年了,九年的時間,她早已經徹底穩固了命圖。三年前,她就可以進行同係列二階命圖的結合,而她甚至還擁有這個係列第三階命圖的繪製方法。
隻是,蔣紋鳶一直沒有去結合二階的命圖。
因為,隻結合一階命圖,實際上是有辦法卸下命圖,做回普通人的。
但一旦結合了第二階,就再也沒有回頭路。
命圖越多,越是高階,加諸於自身的“守則”就更多,更嚴密。擁有命圖的人,必須遵循“守則”,一旦自己沒打破了命圖的規則,就很可能“破格”,一旦破格,輕則精深紊亂,重則,就像之前的唐泰一樣,徹底失控,變成如同怪物一樣的東西。
而這世間,有一個道理,那就是,能力越強的人,越不容易違反規則,可越強,就意味著命圖越多,階位越高,需要遵循的規則,就越多,越嚴密。
想不輕易破格,就得追尋更高階的命圖,有了更高階的命圖,遵守守則的難度又會變大。
“無怪乎當年,東江書院的山長曾言,命圖即命運,人左右命運,命運亦左右人。”
蔣紋鳶又一次想起了當年老師和她說起的一句話。
但,這次,她決定,踏出這一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