折騰了半天,廢了十幾根火柴,總算是點燃了碎木片。
碎木片一燃,白予就把蒲團拖過來放到了上麵。
蒲團還真就燃了起來,藤編織的蒲團,很快就燒成了一堆黑灰。
突然,白予隻感覺心口咚的一下,這時,他再度呼喚香爐,香爐一瞬間出現在了他眼前。
白予鬆了口氣,又讓香爐回到了心中。
“還真能直接燒成灰,燒了,還真就把封印解開了。”
麵對此情此景,白予真的覺得很搞。
或許這就是禁物吧,其力量詭異與否先不說,荒誕這一塊,必須先拿下。
蒲團已經直接燒了,也不需要進行什麼處理,白予直接回窩裏睡覺。
第二天,太陽曬屁股了,貓白予才睜眼,起床第一件事,當然是去找吃的。
農莊的貓,都是散養,沒有貓糧貓食這種東西,其他的貓,都是去吃老鼠,吃鳥,白予當然不可能和它們一樣,白予還是老樣子,賒肉。
莊主馬致禮的肉,他是賒不了的,白天有狗,晚上有貓頭鷹。
白予隻能跟莊戶家去賒肉。
要說,馬致禮這個農莊莊主,真的不像是個一個莊園主,竟然不壓榨莊戶,隔山差五,莊戶都能吃上一頓肉食。
不僅這樣,馬莊主名叫馬致禮,這名字帶著幾分書卷氣,他本人,長得也是斯斯文文的,但他卻喜歡親自去侍弄作物,那手藝,完全不亞於莊裏種了幾十年田的老農。除了喜歡親自種地,馬莊主還喜歡親自下廚,手藝也是一絕。
妻子過逝也沒有再娶,家裏仆人也沒有幾個,獨自帶著女兒生活。
一般人看到這些,絕對會以為,這位馬莊主,是一位喜歡恬淡生活,偶爾順手賺點錢的隱士。
甚至,他的仆人,莊戶,可能也是這麼認為的。
隻有白予知道,馬致禮和那個中年人,是一路人,兩個人,都對研究神秘力量,著魔一樣的癡迷。不同的地方在於,中年人研究的,主要是禁物,而馬致禮研究的,是命圖。
“今天就去老王家賒肉。”
“不對,怎麼能是我賒肉,我這是要債才對。”
“要是沒有我,說不定,仍會有動物誤入道觀,引發霧氣擴散,我這是救了他們的命啊。”
一想到這裏,白予覺得,今天去老王家,應該多吃兩口。
一轉眼,白予已經吃飽喝足。
時間來到下午,白予在鬆霧穀農莊散步,繼貓頭鷹和老烏龜之後,白予又見到了一個熟人,不是老黃狗,也不是大肥豬,而是那頭矮驢子。
白予忍不住停下來,欣賞這位覺得自己是馬而不是驢的驢子拉磨的英姿。
正看著,白予突然感覺背後的陽光突然暗下來。
一回頭,居然馬小姐馬靈雨。
馬靈雨喘了兩口氣,一把抱起了白予,“你這家夥,終於逮到你了。”
抱起了白予,馬靈雨一路走,一路走,來到了一個小屋前。
路上,白予並未反抗,因為他也好奇,這位馬大小姐,倒地要幹什麼。
這是一棟白予先前並未來過的小屋。
此時,屋裏不是傳來貓叫聲。
聽到貓叫,白予頓時有了猜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