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所以,你也想成立一個組織,也想探究這個世界一切詭異背後的真相?”
白宛問道,聲音很輕,輕得就像是她那把無聲無息,就能刺入心房的劍。
“人從曆史中學到的唯一教訓,就是,人從來不會從曆史中學到任何教訓。如果,這一次進來的兩個人,都是普通人,我或許,不會有什麼想法。但,事實並非如此,尤其是,那個和尚,過於特殊。”
白予從容的說道。
前車之鑒?不存在的。
更何況,時代變了。
看白予這家夥一點不擔心的樣子,白宛不但沒有擔心,反而有些開心,她就喜歡看人作死玩脫的樣子。
白宛一張臉轉眼間撥雲見日,朝白予問道,“特殊?”
“是的,特殊。那和尚在表述命圖所有者,因為違背規則,變成怪物,或是死亡這一現象時,他用的是‘異化’這個詞,而,我們這邊,習慣是用‘破格’這個詞。而且,他太鎮定了,鎮定到,讓我不禁懷疑,他對這樣一個異空間,見怪不怪。”
“還有,他也提到了妖魔鬼怪這個詞,當時,我並沒有注意,但,剛剛你說了之後,我覺得,他口中的妖魔鬼怪,可能跟你說的,是一個意思。”
白予說了他為什麼認為僧人特殊的原因。
聽了白予所捕捉到的兩個關鍵詞,白宛瞬間明悟,“你的意思是,這個和尚,也有一個機製類似紫竹觀的東西。”
“有這個可能性,而且,他一上來問你,對大齊怎麼看,你覺得這是為什麼?”
白予又拋出了一個問題。
白宛略一思考,給出了答案,“因為,他對這個我們身處的這個國家,不是很了解,但是,他又準備在這個國家,做點什麼。”
抬眼看著白宛,白予心說,老不死的總算沒有白活這麼多年,這點小問題,還是能想明白。
正想著,貓白予被白宛一把拎了起來,“你剛剛那是什麼眼神,心裏在說我壞話,是不是?”
“這黑白花貓,天生的嫌棄臉,我有什麼辦法嘛。”
白予直接甩鍋給自己這張貓臉。
白宛死盯著白予的貓臉看了半天,發現,這貓,似乎,還真的是天生的嫌棄臉。
“那和尚想做什麼,我們隻能拭目以待,我想知道,你對那個變成豹子的女人怎麼看?”
白予話一轉,問起了白宛對張雲苓的看法。
“資質不錯,但,現在沒什麼好討論的,看她那樣子,肯定是要去結合命圖了,說不準,明天她就會變成一具屍體。”
白宛對張雲苓的評價,隻有四個字,資質不錯。
至於其他,白宛沒興趣去評價,就像她說的,誰知道,張雲苓能不能活下來。
“有一說一,確實,不過,她說的那條消息,你感覺出來什麼東西沒?”
“哈?”
白宛一臉莫名,那個變成豹子的女人,說了什麼消息來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