夜。
最後,蔣紋鳶還是給白予留了麵子,沒有讓其他人旁觀。
屋內隻有她跟白予兩人。
蔣紋鳶黑色的柰兆,黑色的吊帶長筒襪。白予光著。
此時,白予躺著,蔣紋鳶趴著,白予人都快給蔣紋鳶給添軟了,也不知道她是怎麼回事,平常口舌笨得跟教不會一樣,這會兒倒是來勁了。
“我說,差不多可以了吧。”
白予說道。
蔣紋鳶抬起頭來,氣鼓鼓的看著白予,她舌頭都要麻了,可白予還沒有失態。
一想到往日裏白予用這招把她弄的失態,她以彼之道還施彼身卻不能收獲同樣的效果,蔣紋鳶一下子就更來氣了,唰一下二指並攏給白予來了一個狠的,戳戳戳戳,眨眼間戳了白予幾十下才停手。
白予也是咬著牙才沒發出聲音,深吸了好幾口氣,“這下行了吧。”
“不行!”
蔣紋鳶聲音十分堅決,然後從一個盒子裏拿出了一個東西。
一個帶固定綁帶的雙頭龍。
白予眼皮一抽抽,“我去,你哪兒來的?殺敵一千自損八百不可取啊。”
蔣紋鳶完全一副命令的口氣,“你別管,趴下,背對我。”
白予選擇了照做,答應蔣紋鳶的願望,他不可能反悔。
蔣紋鳶一手抓一個柰,之用力,完全是恨不得把白予給抓爆的架勢,跟著就開始了狗拱式的瘋狂輸出。
不得不說,蔣紋鳶的腰腹力量是強到爆炸,虧得是白予,換個人這會兒已經升天了。
隻不過,她全無半點技巧和節奏把控,隻曉得一味的豬突猛進往死裏拱,好似隻為了一般。
過了許久許久,蔣紋鳶自己先泄了,神誌不清的在白予背上趴了好一陣,才抽離出來,一屁股坐倒,身子順勢往後一栽,像是癱了一樣仰麵躺著一動不動,閉著眼睛大口大口的吸氣,大腿和臋部的肌肉不自主的抽搐了好一陣才停下。
白予變回男身,溫柔的問道,“好些了?”
“嗯。”
蔣紋鳶隻是嗯了一聲。
此時此刻,她感覺自己連日來心中鬱結的負麵情緒一下子都消散了。
“占據主導位置的感覺怎麼樣?”
白予一語雙關。
“累。”蔣紋鳶答道。
“你也知道累,剛才跟頭蠻牛一樣要弄死我似的。”
白予打趣道。
高朝的餘韻完全消退之後,蔣紋鳶稍微緩過來了一些,“白予,你知道嗎,在那個小世界的時候,因為我最初的策略失誤讓我們陷入了被動,我很自責,那幾天我總是忍不住會想如果是你處在我的位置就不會失誤,哪怕之後逆轉了形勢驅逐了她們,對於如何聯係她們我一時間也有些迷茫,我覺得要是你的話,肯定能很快想出辦法來。”
白予一邊輕撫按摩,一邊說道,“我也不是萬能的,你又不是不清楚這點,我算不上什麼聰明人,再說了,最後還是你的決策奠定了勝局。”
“我知道,但我怕,我怕我會因為自己的失誤而導致惡果,甚至是失去你,就像是那個負麵體一樣。”
蔣紋鳶突然有些小女兒姿態。
白予一時呆愣,沒有回話。
“你以為你故意漏過去我就什麼都不知道嗎?我跟那個負麵體正麵接戰過,我對你又這麼熟悉,我知道在她的身體裏跳動的是另一個你的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