說著說著,蔣紋鳶眼眶微紅。
“男兒有淚不輕彈,呸,我是說,唉。”白予一時間也不知道怎麼說才好,隻能抱著蔣紋鳶,輕拍她的肩膀,“總而言之,那都是別人不是我,也不是你。”
“我從未覺得我身邊不能缺了誰,哪怕是和你成為夫妻之後也是,可現在我覺得不是。”
“不說了,不說了,乖啊,老夫老妻的說什麼肉麻兮兮的話,這種氣氛一點都不像是你跟我。”
白予立時打斷了蔣紋鳶的話。
蔣紋鳶跟著一笑,“哈,也是,一點都不像是你跟我。”
“渴了吧,我去那廚房叫碗冰糖燕窩過來。”
白予起身說道,他當然知道那玩意兒是騙錢的,還不如紅糖水,可人家這裏的廚房沒有糖水隻有燕窩。
白予拿了冰糖燕窩回來給蔣紋鳶,自己離開房間準備到外麵去吹吹風,他剛剛躺平了被蔣紋鳶一頓輸出,蔣紋鳶現在不行了,他還一身的火氣,也隻能吹吹涼風了。
好巧不巧,半路上,白予在走廊上碰到了張雲苓,張雲苓很是自然的對白予點了點頭,然後繼續往回房方向走,白予卻攔住了張雲苓的去路,“雲苓,別說你不知道那東西是怎麼來的。”
“啊?”
張雲苓完全一副不知道的怎麼回事的驚愕模樣。
白予根本不信張雲苓的演技,“啊什麼啊,就是你,壞女人。”
“白老爺你都這麼說了,我能怎麼辦?”
“怎麼辦?被我辦!”
白予道。
兩個人一進屋,白予直接把張雲苓按在了牆上,長裙扯爛,啪的一巴掌拍在白色連褲絲襪包裹的大肉臋上,兩瓣極度柔軟風滿的臋肉一陣猛顫。
一陣磨蹭出水之後,嘶啦一下撕開了白絲連褲襪。
許久之後,白予抽身後退,張雲苓像是一攤軟泥從牆麵上滑落下來。
白予連忙上前將張雲苓攙扶起來,“沒事吧”
“哼,白老爺這會兒有心善了?”
張雲苓嗔怪了一句,順手給了白予一拳。
事後的白予腦子異常清明,說起了正事,“後天我們啟程,先去拿分身愛的遺書。”
“沒問題,東西就在公主府內。”
張雲苓回應道。
白予點點頭,又問,“對了,你的願望是什麼?”
“我沒什麼願望,就想做點事情,希望你能牽頭組織一個鄉村醫生的培訓機構,雖然現在醫生的數量比起百年前,已經多了百倍千倍,但也隻能勉強應付一下在大城市中的病人,鄉村可以說基本上沒有醫生。找人過來培訓,教授一點簡單的醫學常識,不指望醫好什麼大病,能處理一些小病就行。同時可以跟受訓的普及一些關於那些崇拜邪神的異教組織,以及遇上異魔如何應對的事情,避免那些人在村鎮紮根,避免遇上異魔不知所措。具體的計劃書我已經寫好了。”
張雲苓說道。
這件事她已經準備了很久,前一陣子初步完成,還沒來得及跟白予說就遇上了分身愛。
“好,這件事辦成,絕對是一舉兩得。”
白予覺得張雲苓這個計劃堪稱絕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