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又念著四弟你平日辛苦,特意叫你一同前來,所謂有福同享嘛。”

衛昇不露聲色,拱手一禮:“能得太子殿下掛懷,是臣弟的福氣。”

“那是自然。本宮可是無時無刻不在念著你。”

衛朝頗有深意地說了一句,此時萬懷安進來稟告說眾女已經帶到,衛朝便叫把人都領進來。

諸女進來行了禮,個個低眉埋首不敢多言亂看,情岫站在雪顏身後,也是規規矩矩的。

衛昇一眼就瞧見了夾在其中的情岫,忽然猜出了幾分衛朝的用意。

上回在侯府吃了左虓的大虧,這位心胸狹隘睚眥必報的太子爺,恐怕是找茬出氣來了。

衛朝看著一撥姹紫嫣紅,也分不清誰才是左世子的人,礙於衛昇也在他不好擺明了問話,遂道:“本宮早就聽聞朝臣家中女眷多貌美才高,可惜從未適機親眼一見,甚是遺憾。今兒個趕巧,碰上了諸位,都說相請不如偶遇,既然來了,還請各位莫要推辭,盡情一展才藝所長,讓本宮開開眼界。”

他說完話掃了眼幾位女子,隻見好幾人已是臉色大變。

要知道她們雖為妾寵,可也是正經人家出來的,在自家府中也受夫君敬愛,絕非那些彈唱賣笑的煙花女子可比,試問這等身份怎可當眾以技娛人?這簡直是輕賤!

但眼前這位不是一般的浪蕩子,太子的顯赫身份,她們惹不起。

雪顏勉強笑臉應對,婉詞推脫:“殿下謬讚,妾身惶恐。世間傳言多有誇大其詞之嫌,我等隻不過是區區小家兒女,才疏學淺,並未有甚出眾之處。”

衛朝聞言臉色即刻一沉,就像暴雨前的天空,隱隱散發出雷霆之勢。

萬懷安上前打圓場:“雪夫人過謙,孟公子愛妾之琴曲雙絕,想必不會浪得虛名。再三推辭,莫非是不給我們殿下麵子?”

雪顏臉上一白:“妾身並非……有意推辭,隻是許久不練,恐怕手生失了水準,掃了殿下雅興。”

在場所有人都看得出雪顏並無獻藝之心,可對方死咬著不鬆口,誓不罷休的樣子。

“你這人好奇怪啊,雪姐姐不想彈琴就不彈,你幹嘛要強迫人家?”

眼見雪顏受氣,情岫終於按捺不住,出口幫腔。

萬懷安正好逮著個借題發揮的機會,走近陰測測開口:“你這是什麼意

王小將軍暴怒:“他這是什麼意思?!老子的女人憑什麼去陪他!”

孟書豪也是火大:“豈有此理,畫舫上歌姬舞伎何其多?竟然要下臣家眷作陪,簡直欺人太甚。世子,現在怎麼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