吳致遠笑了笑,似乎早就意料到了,隨後目光有些迷蒙的開口道:“那是一個很久以前的事情了,一個小男孩愛上了大自己六歲的姐姐,但是有一天小男孩的姐姐死了,自殺死的,小男孩不信,姐姐前一天還說會回來陪他的,你說說過這樣的話的人又怎麼會剛說完這話之後便自殺死了?”
任澤羽不說話,等著吳致遠的下文,他的事情他倒是知道不少,但也僅僅是不少而已,很多事情他都沒有辦法說隻能看著對方慢慢的發泄出來。
吳致遠說完這話之後沉默了好久,才再次說道:“那天晚上,那個小男孩終究沒有等到他的姐姐,他以為他姐姐太忙了,忘了。直到一個多月之後,他終於知道了這個信息,他到局裏麵去鬧,但是沒有一個人理他。隻是告訴他這是場意外加上自殺。”
“隨後男孩一直在暗中調查著這個案件,希望有一天能調查出真相,不過很快他便知道這個案件不止是意外這麼簡單,但是除了這個之外他還是什麼都不知道。直到那一天,一個神秘的人出來,對方不知道用什麼手段就搞到了那案宗,大致上給那個男孩推理了一下。”
“神秘的人?是誰?”任澤羽知吳致遠口中的那個男孩就是吳致遠本人,看來會發生這些事情都是有人在背後操作著的,而那個神秘的人恐怕就是操作的人來的.
而且他有種預感,對方口中的那個人很有可能就是那個時候給他留信的那個人。
吳致遠仰著頭,過了好一會隻會才慢悠悠的說道:“不知道,我隻知道對方是個男的。對了他還說了,要是我被抓了,便轉告你一句話。原本對方說這話的時候我還是不信的,畢竟這計謀在我知道這個案件之後便開始預謀了,連原本的退路那些都想好了。”
“什麼話?”比起他後麵所說的手段,任澤羽更在乎的是那個神秘人的話。吳致遠的神情中不像是說謊的,而且從這話中,那個神秘人早就知道他們會把對方給抓住了,如果是這樣的話去見麵的時候肯定也會十分的謹慎。所以吳致遠不知道不知道也是應該的。
“他說,遊戲已經開始了,讓你好好期待。”吳致遠不知道兩人有什麼恩怨,不過既然已經幫了他這麼多,而條件也隻是讓他做好一個信使而已,這麼簡單的事情他肯定不會做砸。
聽完這話之後,任澤羽皺了皺眉,他心中有種不好的預感,還有一種無力感,他想接下來的事情他是沒有辦法阻止了。還是先把眼前的案件給解決了好點。
“我有些不明白,明明我的手法那些還有其他資料那些都沒什麼問題,你們怎麼就懷疑到了我的身上。”吳致遠始終沒有想明白自己為什麼會失敗。
“凶器是你最喜歡的東西吧,木頭的縫隙裏麵是最容易藏東西的,無論怎麼弄都弄不掉的那種。”任澤羽提醒了一下,相信說到這種程度,對方也知道是怎麼一回事了吧。
“原來是這樣。”吳致遠感歎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