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在任澤羽和馮凱林兩個人準備查案的時候,突然馮凱林突然接到了一個電話,馮凱林一看是老上司的,以為他是來詢問案情進展情況的,可是當馮凱林接了電話之後臉色立刻就變了,等到掛了電話之後,他的臉色急劇的變化著,過了好長一段時間才恢複正常。
“老馮,怎麼了,是不是出了什麼狀況?”任澤羽看見馮凱林麵部表情變化之後關心地問道,他知道眼前這個時候可以說是最緊要的關頭,絕對不能出一絲一毫的差錯,否則就有可能前功盡棄,
“嗯,沒什麼,計劃有變,五年前的懸案暫時不去管它,老領導的意思是讓我們在這件案子造成最壞的影響之前盡快把犯罪嫌疑人抓獲歸案.”任澤羽是他的老戰友,對於他,馮凱林自然是沒有什麼好隱瞞的,把自己的老上司的原話轉達給了任澤羽。
“啊?”任澤羽聽到這個消息顯得格外的吃驚,他沒想到上頭居然是這個意思,雖然他們現在已經鎖定了凶手的身份,可是這也是一起勘破五年前的懸案的絕佳機會,他不明白為什麼上頭會放過這個絕佳的機會,雖然聽了馮凱林的解釋,可是他還是對無緣無故的錯過這一次機會而耿耿於懷。
“嗯,就是這樣,老任我們先聽從老上級的安排把犯罪嫌疑人給帶回來吧”馮凱林打定了主意之後轉身離開了辦公室,任澤羽自然能夠看出來他的內心是極度不甘的,可是這現在也是沒有辦法的事情了。
任澤羽點點頭也就沒有拒絕馮凱林的方案,隻不過這是刑警隊內部的事情,他一個法醫也就不會去摻和抓人的事情,馮凱林去抓人的時候,他就回到了自己的解剖室繼續自己相關專業的研究。
因為在抓人之前,馮凱林就安排了專門的眼線在他們鎖定的犯罪嫌疑人的身旁,在和線人取得聯係之後,馮凱林立刻帶著專案組成員前往他們所定的罪犯的藏身之處,抓捕犯人倒是沒有花費太多時間,把罪犯帶回來之後馮凱林立刻開始了審問工作,任澤羽在聽聞犯罪嫌疑人被帶回來了之後也放下了手頭上的工作,從解剖室裏出來馬不停蹄的趕往審訊室旁聽。
“兩天前,有人前往白仲的家裏在騙他們大人喝下了某種致幻劑之後使得他們親手殺死了自己的親生兒子,隨後又用某種手段使得他們在極度恐慌中死去,戴莫先生,不知道這件事情是否和你有關。”馮凱林盯著眼前的戴莫目不轉睛的說著。
“對不起,我不知道你說的是什麼,而且,我覺得什麼事情都有個先來後到的順序,現在是我的女兒被殺了,你們不去調查殺害我的女兒的凶手,反而在這裏懷疑死者的父親是另一起凶殺案的凶手,你不覺得這個太可笑了嗎?”對於馮凱林的詢問,戴莫自然是矢口否認,甚至還想轉移話題,利用自己女兒的死亡為自己掩飾。
“戴先生,戴夢夢不是你的女兒吧。”一直在一旁旁聽的任澤羽聽不下去了,“我們曾經去你的家裏尋找過證據的時候發現了一本親子鑒定報告,上麵的正是你戴莫和戴夢夢的鑒定結果,這個你怎麼解釋,你不可能說這是你偽造的吧,就算是,我想一個正常人的家裏也不會放有偽造的親子鑒定,這無論從哪個角度都解釋不通吧。”任澤羽說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