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個,沒錯,我跟戴夢夢的確不是親生父女,可是這又怎麼樣,這並不能妨礙我對戴夢夢的父愛吧。”戴莫被任澤羽揭穿了他們倆的真實關係,可是並沒有絲毫的慌張,反而不緊不慢的說著,就像在闡述一個事實一樣。
“好吧,那我們暫且放下這個不談,據我們所知,在戴夢夢被殺的那段時間裏,你不在天寧市,而是在望江市參加繪畫展覽對吧。”馮凱林又重新找了一個突破口。
“對啊,沒錯,那段時間裏我的確是在望江市,怎麼了,這個有什麼問題嗎?”戴莫聽著馮凱林的問題感覺到很奇怪,這些問題一開始他就已經說過了,警方現在還拿出這問題來問,他自己也不知道這是幾個意思。
“我們問過展覽會的組委會,他跟我們說過你和幾個知名作家在大會開始的時候有幾天沒有出現在大會中,而是在大賽組委會安排的住處自己歇息了幾天,也就是說這幾天的時間裏,你有充足的時間回到天寧市,畢竟從望江市到天寧市來回也隻要四個多小時,對不。”馮凱林冷靜的分析著。
“哦?那你這意思是,是我殺了自己的女兒?你覺得這個不是個笑話嗎?”聽完了馮凱林的話,戴莫自然也就知道了他話裏的意思,不過出乎馮凱林的意料的是,戴莫現在的表情很淡定,甚至沒有一絲一毫的情緒波動。
“我可沒有這樣說,不過你要是承認,那也沒事……”馮凱林聳了聳肩膀無可置否的說著。
“現在你隨便怎麼說,不過我們需要的是證據,我隻需要能夠指控我的證據,否則我就可以告你誹謗的。”戴莫淡定的說著。
“證據嗎?放心,既然我們敢請你過來就一定會有請你過來的理由的。”馮凱林笑了笑說著,“首先,你有了足夠的犯罪時間,這一點你沒辦法否認了吧,那個李修緣你還記得嗎,我們在他家的監控攝像頭裏發現了你的蹤跡,而你出現的時間正好和他死亡的時間吻合,這個你又做什麼解釋呢?”馮凱林笑眯眯的問著。
“哦?這個沒準就是一個巧合啊,你總不能說我認識李修緣,然後去了他家那裏,結果他死了就怪罪到我的頭上,這個邏輯似乎怎麼看都行不通吧。”戴莫頓了頓之後說著,“警察同誌,我雖然不是你們這一行的,可是我也知道你們辦案可是最忌諱個人臆測的哦。”戴莫“善意”的提醒著,可是他嘴角的笑容卻讓任澤羽和馮凱林兩個人怎麼看都感覺到不舒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