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個稻草人看著好眼熟啊。”吳剛在旁邊嘀咕著:“感覺和祠堂裏的稻草人好像是一樣的。”吳剛仔細的看著任澤羽手裏的稻草人說道,“之前看還沒覺得,現在側麵看越來越像了,也不知道這個跟明德聖人廟裏麵的那個稻草人是什麼關係。”吳剛還在碎碎的念叨著。
“你這不是廢話嗎?”聽見伍永剛的念叨聲,文強沒好氣的翻了翻白眼,“那裏的稻草人不都一樣嗎?”很顯然文強對於吳剛這個隊伍的新成員還是有些許的不滿的,隻不過自家老姐和任澤羽在這裏,他不好發作而已,隻能用這樣的手段埋汰埋汰吳剛。
可是吳剛對文強的埋汰絲毫不在意:“我不是這個意思,我的意思是說你沒發現這個小的稻草人的做工和神廟裏的那個稻草人很像嗎?尤其是開口這裏,簡直是一模一樣。”吳剛用手指著小稻草人捆綁處的接口對著眼前的任澤羽和文強說道。
“嗯,沒錯,真的好像啊,可是這樣的稻草人的紮法我們村隻有一個人知道啊,難道說……凶手是他?”文強順著吳剛指的地方看過去,正如他所說,每個人紮稻草人的習慣都不一樣,如果這麼推斷的話,那凶手的確很有可能就是紮稻草人的。
“不會吧,我覺得熊叔不可能是凶手。”文強搖搖頭說著,“熊叔從小看著我長大,他人很好的,我不相信他是凶手。”很明顯文強並不願意相信眼前的這個事實,相反的,他反而覺得他們口中的熊叔是最不可能成為凶手的人,任澤羽才出來從他們這裏問不出什麼頭緒,所以也就放棄了繼續詢問的的想法,轉而準備去詢問旁邊的文麗霞。
“別說了,我知道你想問什麼。”還沒等的及任澤羽開口文麗霞就輕輕一笑阻止了任澤羽繼續說下去,“小強說的沒錯,熊叔的確是看著我和我弟弟長大的,我想他們的猜測應該和熊叔的職業有關,畢竟熊叔就是負責紮廟裏的稻草人的,可是說實話,我也不太相信熊叔就是殺人凶手,他在村子裏算是最老實的人了說誰殺人都有可能,可是絕對不可能是熊叔。”
看見文麗霞這麼堅決的給他們口中的熊叔洗脫罪名,任澤羽也是無奈了,可是他現在也沒有什麼好的辦法,隻能臨時決定去拜會一下所謂的熊叔,於是在文麗霞文強兩兄妹的帶領下,幾個人一起來到了紮稻草人的熊叔家,可是讓他們奇怪的是這都已經快晌午了,熊叔家的大門還是緊緊的關著,在大門外麵還有幾個稻草人分站在兩排,就像是守衛在熊叔家的護衛一樣,可是這個場景怎麼看都讓人覺得有點慎得慌,“熊叔,熊叔,你在家嗎?我帶小強過來看你啦。”沒經過主人的允許,他們一行人也不好直接就進去,文麗霞幹脆就在外麵喊門。
可是文麗霞的嗓子都快喊啞了屋子裏麵也沒有一點動靜,“看來熊叔不在家,有可能是上山去割草去準備稻草人的原料去了。”文麗霞放棄了喊門決定過一會再來,可是任澤羽盯著地上的草屑搖了搖頭,“不對,你看地上的這些草屑,都是鮮綠色的,你們熊叔割過草回來了,現在還沒人一定是出了什麼問題了,你們再看,哪有出門不關門的。”說著任澤羽指了指院子裏麵堂屋的大門說著,一定是有什麼事情發生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