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熊叔,我進來了啊。”文強的性子最急,一聽熊叔可能是出什麼事情了,一腳直接就把門給踹開了,四個人急匆匆的跑到了熊叔的家中,結果發現了驚人的一幕,他們口中的熊叔此時癱坐在堂屋的椅子上,腦袋耷拉在一邊,很顯然已經絕氣很久了,而且就在他旁邊的地上還有一個用血歪歪扭扭寫成的一個“罪”的字樣。
“啊……”文麗霞看見最親近的長輩就這樣莫名其妙的死了,一時間遭受不住打擊,撲倒任澤羽的懷裏無助的哭了起來,而文強默默的站在一邊盯著眼前的熊叔的遺體一言不發。
任澤羽並沒有說什麼,相反的,他看到熊叔的胳膊上有一個很清晰的牙印,而且他的臉上也有抓痕,沒多久其他人也看到了熊叔身上的傷痕,似乎是擔心任澤羽和吳剛會認為熊叔就是凶手,文麗霞一把衝到前麵把熊叔的遺體護在身後:“不會的,這是不可能的,熊叔不可能是凶手,他那麼純樸的人是不會殺人的。”文麗霞激動的都有點語無倫次了。
“我知道他不是殺人凶手。”任澤羽淡淡的說著,“你看他的臉上的傷口還有胳膊上的牙印如果他是殺人凶手的話那他的傷口早就應該結痂了才對,畢竟這都已經過去三四個時辰了,可是你看熊叔身上的傷口,這才剛剛凝固,很明顯這傷勢沒有多久。”
“那熊叔為什麼會死?他人那麼好……”文強握緊了自己的拳頭喃喃自語著,很明顯這一次熊叔的死對文強的打擊不亞於之前吳忠義的死對吳剛的打擊。
“也不知道這幾起案子會不會有關聯?”任澤羽並沒有被這件事情影響到,相反的,他開始觀察起這兩個案子之間的聯係,“阿羽兄弟,你過來看這裏,這裏有好多這樣的稻草人。”就在任澤羽陷入沉思的時候,突然吳剛說話了打斷了他的思路。
任澤羽順著吳剛的說的方向看過去,在院子旁邊有一個偏屋,裏麵堆滿了這樣的稻草人,在旁邊還有一堆新割的稻草,這裏的稻草人和命案現場的稻草人簡直是一模一樣。
“這麼多的稻草人,隻不過現在基本上可以肯定凶手不是熊叔了,至於現場的稻草人很好解釋,是有人偷了這裏的稻草人,畢竟這裏也沒有鎖,院子的圍牆也不算高,有心的人故意而為之的話很容易就可以偷到稻草人,不過這個隻是我暫時的推斷,至於具體的我也不敢太確定。”任澤羽想了想之後說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