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7段(1 / 1)

看。

弘曆一下子是氣也順了人也精神了,下朝去戶部的路上都在轎裏哼起了小曲,這幾天的擔憂鬱悶是一掃而光,心裏沒想什麼事情就又琢磨起明天要帶永璜去哪裏玩了。

可好事成雙,等弘曆處理完公務想提早回府時,他府裏竟得了雍正的一道聖旨。旨意上的大體意■

沒過兩盞茶,乾隆聽到屋外有些嘈雜,想著應是永璜回來了,便放下手中的傳記抬步坐到書房內間的榻上,準備等永璜進來就和他好好聊聊,怎麼說也不能被些黃毛小子給比下去了。

可還沒等他在榻上坐穩,一股混合著熏香的少年氣味就撲鼻而來,兩隻纖細的手臂一把抱住他的腰身,有些清脆的聲音傳來:“阿瑪!永璜好想你!”

乾隆當即把自己身上的少年反抱而起,坐在榻上的矮桌旁好一陣揉捏。等永璜本就因小跑回來粉紅的臉變得更加紅潤後,乾隆才心滿意足的把自己的手收回,佯裝生氣的說道:

“璜兒還記得阿瑪呀?不是和那些哈哈珠子玩的很開心嗎?”

“才沒有呢,永璜還在給皇瑪法和額涅守孝怎麼會玩樂!永璜是和他們切磋射箭的功夫了!再說,阿瑪都沒有時間指點永璜的騎射,天天不見人影,肯定是阿瑪忘了璜兒!說不定,今天才想起璜兒這才會來看璜兒!”永璜一聽乾隆的說詞,當即就生氣反駁,不僅兩手把乾隆的腰抱的更緊,甚至整個人都埋進乾隆懷裏左右搖晃,差點把乾隆晃的仰麵倒下。

好在乾隆不過二十五歲的年紀,正是身強體壯的時候,左手往身旁的矮桌上一靠就穩穩當當的隨永璜胡鬧,他見永璜口裏喊他阿瑪並不稱皇阿瑪心中就歡喜,也不覺得是永璜沒規矩冒犯他。反倒感覺永璜這幾個月沒有淡忘他,還是和以前一般粘著他。

乾隆順手又捏了捏永璜的鼻尖,看永璜臘月的天額上還冒出一點細汗,就伸手仔細拭去,又見永璜身上穿的還是騎射的勁裝,便吩咐在屋外守著的太監拿一套永璜的常服來,又叫人添了一景泰藍的大熏籠,這才放心的抱著永璜在榻上接著說話。

“璜兒原諒阿瑪好不好?阿瑪最近也是太忙,這上上下下總歸要整合順了以後才好有時間。現在阿瑪不是特地來看璜兒了嗎?你看看,阿瑪為了能多陪璜兒一會,通宵趕夜眼下都有青痕了。”這乾隆也是沒出息,永璜不過語氣稍稍重些,他原本還想拿那些哈哈珠子說事情的心思就沒了影,反而怕永璜真以為要被他疏遠,立馬溫聲細氣的解釋,還有些討好的把臉湊到永璜跟前討要說法。

那神態那言語,隻怕乾隆在他寵愛的貴妃高氏麵前都不及這其中三分。

永璜仔細看乾隆的臉,發現那臉上果真是印滿疲憊,兩眼之下青黑,眼珠子也有許多細小血絲,便不再撒嬌發脾氣,反而有些心疼的說道:“阿瑪,你快休息會吧,永璜也累了和阿瑪一起睡。”

乾隆聽永璜這般說,立馬揮手招人進來布置,他也不把懷裏的永璜放下,隻起身坐到榻邊的高凳上和永璜嘀咕,一會的功夫那榻就被弄得柔軟舒適,明黃的鋪墊和錦被加之兩個軟枕看的一大一小都來了困意,乾隆也不叫人寬衣,隻讓那些個奴才在外廳候著,甚至連他的總領太監吳書來都譴到書房裏,門簾等也放了個嚴。然後這才起身把永璜放下,不過立馬又替永璜脫起身上的衣物來,等到永璜渾身隻剩了件單衣和褻褲方才罷手。

乾隆看永璜一矮身就鑽進靠牆的那床被子裏,自己也快速解了最外層的龍袍,也不知乾隆是什麼心思,最後竟把身上脫得隻剩了條明黃單褲,光裸著上身一甩腦後的發辮也進了永璜的錦被。乾隆手一攬,永璜便轉進他懷裏,頭枕在他左手臂上,一手靠著他胸,一手搭在他腰,口裏呼著熱氣吹得他脖頸發癢的睡著了。

乾隆盯著白牆好一會,覺得永璜呼吸平穩了這才低下頭細細看起來。也不知想到什麼,臉上越來越柔和,嘴角露出個溫柔的笑容,眼也慢慢合上了。

而隨手搭在榻旁高凳上的兩人衣物,卻是有白有金,摻和成一堆,叫人辯不清楚。

等過了一個時辰,睡熟的乾隆模糊聽到外間有人出聲,他眯著眼聽了會才認出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