似乎沒人敢拒絕他提出的要求,包括通過特殊手段,將他召喚過來的老曹。
說到底老曹還是站在周司這邊的,多年的兄弟情讓他很快從程鵬那自以為是的氣場中走了出來。
丟給周司一個你躺好的眼神,他本想冷哼一聲來表示自己的不屑。
他沒哼出來,因為他的眼神惹得程鵬不快。
“程...程鵬同誌,我兄弟可是大病初愈,你這麼著急忙忙的催他,可不太合乎情理啊。”老曹講話的語氣少了以往的那種自信。
他甚至以商量口吻對周司說:“起碼得讓兄弟先休息休息不是,你看你大...”
“可以。”程鵬先以幹脆果斷的回答打斷了老曹的絮絮叨叨,待老曹被堵得講不出話來後。
站起來的他,又將目光移到周司身上,說:“不舒服可以留下,但你必須將你知道的所有告訴我。”
“是所有。”最後三個字,程鵬加重語氣重複一遍。
他沒有逼周司的意思,但透過他眼神中的某種失望,周司猜測他肯定是對自己不想著救人,而躺在這裏睡大覺的失望。
畢竟對於身為捕快的來說,他的使命高於一切,包括自己的生命。
這種精神,周司很早就在程鵬身上感受過。
“二十分鍾,容我洗漱一下。”周司撩起蓋在身上的被子,抬腳就打算穿鞋。
其實他也著急,如果不是有些問題還沒想明白,他也早就準備收拾東西出發了。
二十分鍾對程鵬來說不是個很好的時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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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用刻板,又帶著輕蔑的語氣道:“如果是我,三分鍾足夠了。”
周司沒理他,老曹也沒理他,衛衣男更沒理他。
隻有張甜甜,在聽到周司打算出去時,走過來想幫他穿衣服,或者收拾一下。
這個男人現在給她的是一種不可或缺的安全感。
“嗯?”
對於張甜甜,程鵬自然是認識的。他在來之前沒想到這個女人會在這裏,據他得到的資料看,這個女人和周司有著極其曖昧的關係。
資料是曖昧,而不是情侶或者熱戀。
“女人終究是麻煩的存在。”
想到這點,程鵬好心提醒周司:“我們此去必須有所收獲,這途中肯定會與危險的罪犯交手。帶著不相幹的人,會影響我的發揮。”
赤裸裸的暗示。不對,這都叫明示了!
周司已經穿上了褲子,他特意把腰帶綁的比平常緊了幾分。褲腿抬高點兒,有助於他打鬥的時候,抬腿或者戰略性撤退。
“放心吧。”接過張甜甜遞過來的鞋子,周司邊穿邊道:“就咱們兩個去,老曹,大純還有張甜甜留守。”
“周司同誌我說你...”對於周司將自己排除在計劃之外,老曹意外又生氣,這不是他想聽到的。
而周司也早料到老曹會有這種反應,穿好鞋子的他在站起來試了兩下,還可以。
在拍拍老曹的肩膀,道:“我預計要去的地方並不危險,有程鵬警官足夠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