熱的硬|物在他的體內衝刺,是種火辣辣的刺痛和壓迫著內髒的痛苦,但是,是他選擇了讓它進來的,是他選擇了愛上跡部景吾這個人的。

“啊,啊!啊----”

粗重的喘熄聲,忽高忽低的呻[yín]聲,求饒聲,哭泣聲,[chōu]插聲。。。交雜著在這個空間裏響起,說不出的淫蘼。空氣中飄蕩著的是滿滿的情色氣味。

咬緊了的牙根,疼痛變得模糊,痛苦也沉澱在身體的深處將他吞沒。又硬又粗熱的東西,在不二的體內強力的脈動著,當它再次律動的瞬間,有種難以忍耐的筷感從身體的深處升起,無法控製。

摩攃著拔出來,又再次用力的插進去,不知重複了幾次,隻是每次的拔出與進入都會帶來無以言狀的筷感。強烈的[chōu]插著,過於強烈的筷感把理性和羞恥都蒸發掉。當這種筷感達止極端時,兩人同時釋放出來,有溫熱的液體從兩人的結合處緩緩的流出來。

有種體內的空氣都被抽幹了的感覺,兩人都喘熄著大口大口的呼吸著,汗濕的身體緊緊的依偎在一起,跡部從背後緊緊的擁著不二,不時在他光潔的背部印下淺淺的吻。

花開荼蘼 第三十二章

第三十二章

呼吸慢慢的平穩,跡部如往常般抱起不二向浴室走去。

在水汽的蒸薰下,左胸上的牙印更加的清晰。

“痛嗎?”跡部伸出手去用拇指輕輕的摩挲著。

“當然痛了,咬得都快流血了,你這個笨蛋。”不二罵道。

“啊嗯,笨蛋?”跡部景吾的眉華麗麗的揚了起來,攬著不二的腰,將他拉近自己,“敢這樣說本大爺的也隻有你了,好大的膽子呀,啊?”

“那又如何?”不二挑釁的說。

“那又如何?你說呐,啊?”跡部說道,捏住不二的下巴,低下頭去,狠狠的吻上他那張讓自己隨時隨地都覺得要調教的嘴。

一吻動情。

剛剛平息的情[yù]再一次被輕易的挑起,於是可憐的小熊在浴室裏再一次被吃得一幹二淨。

約莫兩個小時後,衝洗幹淨的不二換上幹淨的睡衣被跡部塞在被窩裏。摸了摸不二的頭,跡部憐愛的說,“累壞了吧,那就乖乖的睡一覺。”

累?豈止是累,全身的骨頭都好象是被拆散了再重新組合般,酸痛不已,提不起一絲一毫的力氣,過於縱情果然不是一件好事情。

“也不想想這是誰造成的。”不二憤憤的想道,但這次卻很聰明的沒將之說出口。要不第三次世界大戰會一觸即發。

“嗯。”輕輕的應了一聲,依依不舍的拉了拉跡部的手,然後放開。目送著跡部的身影從視線範圍內消失。心裏有點黯然神傷,不知道這一次又會隔多久才會見麵。

空氣中依然還殘留著激情時所遺留下來的氣味。讓人臉紅心跳。於是,不二將被子再拉高一些來到下頷處,被子的另一端是跡部特有的味道,貪婪的吸著,給人一種還在他懷裏的假象。

驀然響起的電話聲使沉迷於這種假象中的不二嚇了一大跳,抓將過來,卻是一間長期合作的雜誌社的總編打來的。

“嗨。”不二說道。

“不二呀,是這樣的,有人指名想找你拍照,你有沒有時間接?”總編問道。

雖然不二周助現在已經很少在攝影界跟文學界發表新的作品了,但是天才就是天才,指名要找他的人還是比比皆是。

“誰?”不二問道。反正這段時間閑著也是閑著,找點東西做做倒是不錯的說。

“深田恭。”

在聽到這個名字時,腦海中有刹那間的空白。那個現在經常跟跡部在一起的名門淑媛。深深的閉了閉眼睛,努力的使自己的聲音顯得跟往常一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