被加封討寇將軍封號。
東吳曾在建白話二十四史業集中大軍,聲稱要攻打揚州。
刺史諸葛誕讓王基謀劃,王基說:“以前孫權屢次進犯合肥,到了江夏,這之後全琮出擊廬江,朱然進犯襄陽,但都未得逞,隻得退回。
而今陸遜等老將已死,孫權也年老,內部沒有能臣賢嗣,軍中又缺乏英明軍師。
孫權想要親自率兵出擊,又怕內部生亂,各種矛盾一齊爆發,導致崩潰;若派將領率兵,老將差不多死光了。
新將他又不信任。
他不過是想借此安排好親信,以攻為守而已。”後來,孫權沒有領兵出擊。
當時國內由曹爽專權,風氣大壞。
王基撰《時要論》來譏諷時事。
因病離任回到都城,被征召為河南尹,還沒有赴任,曹爽被殺。
因為王基曾經是曹爽的下屬,也照例罷免。
這年又出任尚書,又任荊州刺史,加揚烈將軍封號,隨征南將軍王昶討伐東吳。
王基在夷陵率領一路兵馬襲擊步協,步協緊閉城門固守。
王基假裝擺出進攻的架式,其實則分兵襲取雄父糧倉,繳獲糧食三十餘萬斛,抓獲安北將軍譚正,接納投降的敵人有幾千人,把這些降民安置到夷陵縣。
王基被賜關內侯爵。
王基又上表勸王昶將江夏作為首腦之地,緊逼夏口。
從此,敵人就不敢輕言渡江了。
他申明禮儀製度,整頓軍隊秩序,恢複學校教學,南方士人無不稱讚。
當時朝廷商議準備大舉伐吳,下詔命王基商量如何進攻。
王基說:“如果出兵而不能打勝,不僅威風喪盡,而且還耗費財用,因此出兵必須準備充分才行。
如果不準備開通河道,聚積糧食,修建戰船,即使陳兵江北,也不會形成必渡之勢。
今江陵有沮水、漳水,灌溉良田數以千畝。
安陸左右,也有沃野良田。
如果水陸並以農業為主,準備充分的儲備,然後率大軍攻向江陵、夷陵,分別占據夏口,沿沮水、漳水運輸糧食。
敵人知道我有堅銳的裝備和充足的儲備,能長久占據優勢則依據天險頑固堅守的信念必然變得沮喪,棄暗投明的人會越來越多。
這時再聯合東吳的蠻夷從其內部攻擊。
大軍再分部征討,則夏口以上各據點一定可以攻下來,長江之外的州郡也都守不住了。
這樣一來,吳、蜀的交通斷絕,兩國無法聯合,東吳也就成為甕中之鱉了。
否則的話,這時出兵未必有利。”於是朝廷打消了出兵的念頭。
司馬師剛統領大權,王基上書勸誡說:“天下很大,政事很雜,您就不能不兢兢業業,夜以繼日。
如果誌尚淳正,就不會滋生各種邪念;如果心地純靜,就不會感到眾事嘈雜。
深思熟慮,教令就不會繁雜;重用賢能、優良之士,遠近都會臣服。
因此,要使遠方少數民族團結協同一心,全在於閣下如何行動;要使民眾平定,也全在於您如何用心。
許允、傅嘏、袁侃、崔讚等都是正直之士,有端直的品質,沒有流變的壞心,可以任用他們。”司馬師接受了王基的忠告。
高貴鄉公即皇帝位,晉封王基為常樂亭侯。
毋丘儉、文欽反叛,朝廷任命王基為行監軍、持符節,統領許昌軍隊,正好與司馬師的軍隊在許昌會合。
司馬師問王基:“您看毋丘儉等會怎麼樣呢?”王基說:“淮南叛亂,不是當地吏民作亂,而是受到毋丘儉的威脅,怕眼前被殺,所以隨大流罷了。
如果大兵壓境,他們必然土崩瓦解。
毋丘儉、文欽的屍首不久就會懸在軍門。”司馬師說:“說得好!”於是派王基打先鋒。
很多人認為,毋丘儉、文欽勇猛無敵,很難與他們爭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