女孩子一個耳光摑了過來,掩麵淚奔而去。
珞瑜在那一刻心疼不已。
捂著臉不甘心的想,自己美好的花叢生涯,真的就要這樣斷送了嗎?
越想越氣。
越想越覺得身為一個男人一切享受都被剝奪了。
越想越覺得身為一個人最起碼的自由都喪失了。
想到最後黑著臉就來找墨陽了:“就因為你幫我考上大學,你就吃定我了對不對?”
墨陽上下掃了他幾眼:“今天的單詞背完了?”
珞瑜怒:“你知不知道文種怎麼死的!”
墨陽臉上也無風雨也無晴:“你想藏弓烹狗,也得等你的飛鳥盡狡兔死完了再說。”
珞瑜喊:“我會過河拆橋卸磨殺驢的我一定會的!所以你不要再浪費時間管我了!”
墨陽翻著自己的書,雲淡風輕道:“看書看厭了就出去打打球,不要拿你那副怨月恨花的表情來勾引我。”
珞瑜氣結,一拳揮過去,卻一把被墨陽捏住,摁到自己懷裏,逼視著他的臉說:“你想讓我不管你也可以,自己老老實實的把四級給我過了!”
珞瑜奮力掙紮起來,堅毅的挺直腰板,身後的誌氣光芒四射:“你!說!的!”
墨陽冷冷道:“我說的。”
珞瑜於是四處打聽哪裏可以買到四級答案。
好容易湊夠四個人,一人一百,買了份考前的答案。
剛買完,又聽說考中答案才準,於是又張羅著退款,以及打聽考中答案的下落。
情急之下撥錯了電話,張口就說:“是賣四級考中答案的嗎?”
電話那頭墨陽咆哮道:“你給我滾過來!”
珞瑜當場石化,電話掉在了地上。
小媳婦一樣的去見了墨陽,支支吾吾說:“我是幫別人打聽的。”
墨陽聲音冷得掉冰渣:“把書翻開,第一百二十三頁,第六行,開始背。”
珞瑜於是老老實實坐下來背。
期間梅玉峰又半文半白的來信,早已預料的問:賢弟安好?弟妹尚在否?我連前日偷偷用榴彈槍捉兔子時為兄突然就想起了你,聽為兄一句勸,賢弟如兔,墨陽如槍,此緣如株,躲,是躲不過滴,不如投懷送抱,自己撞將上去,也免得徒勞無功還勞民傷財。
另:想想吾等兒時偷窨井蓋子實在是太沒出息了,如今我連一排大炮打過去,滿山的村民都去撿炮彈皮,銅的!比鐵值錢多了!
再另:炮手太強壯了,昨日愚兄被一個炮手輕而易舉的舉起來,得出的結論竟然是——你丫還沒有一個炮彈重!深深刺痛了愚兄的心哪。(注:他撒謊,我其實比那個五十二公斤的炮彈重兩公斤的。)
珞瑜盯著那個“舉”字研究了半天,然後回信:汝自己春心動蕩就勸別人也皈依同人門,吾用吾的美貌鄙視你!
在墨陽的監督輔導下,珞瑜的四級終於在考了兩次之後勉強通過。
他剛想喘口氣,墨陽卻啪的一聲丟過來一個光盤:“計算機二級題庫,抽時間給我做一做。”
珞瑜立刻匍匐在墨陽腳下:“你說了要辦歌詠比賽的,你說過的。”
墨陽俯視他:“你也說過辦比賽你就做我女朋友。”
珞瑜齜牙:“我說的是男朋友。”
墨陽摸摸他的臉,溫柔道:“沒得談。”
珞瑜眼角抽[dòng]:“女朋友就女朋友,就跟誰一眼看得出來誰是小受似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