珞瑜歎了口氣:“算了吧,這個世界上比山海關還厲害的關就叫老爸關,那是中國幾千年鑄造出來傳宗接代的堅固長城,你我都不是孟薑女,撼動不了的。”

墨陽沉聲道:“我問你,敢跟我私奔嗎?”

珞瑜嚇了一跳:“不要,羊羔跪乳烏鴉反哺,如果從此再也不能見他們,我豈非連畜生都不如?”

墨陽說:“誰說以後不見他們了?隻是不能軟著陸,我們就隻能迫降,我先帶你去美國,等拿了結婚證再回來。”

珞瑜下巴掉了:“你從來沒有去過美國,憑什麼覺得自己可以在那連口臭都和我們不一樣的國土上為所欲為?”

墨陽淡淡道:“就憑我想做的事情,從來沒有做不到過。”

珞瑜扶了扶有點發暈的頭:“偶像,你讓我想想,我需要時間來考慮到底應該用什麼心態崇拜你。”

墨陽一把將他摁到自己懷裏,深吻,許久才鬆開:“不準給我顯示你資產階級的軟弱性,也不準給我表達你革命的不徹底性,要是讓我知道你動搖了,我就閹了你以斷絕你的後路。”

珞瑜舔了下嘴唇:“祖宗我動的了麼,從我認識你那天開始我的身邊就到處是你的天羅地網,什麼時候也沒見你對我網開一麵過,我認命了,你想怎麼折騰都行,我奉陪到底。”

墨陽滿意的撫摸著他:“識時務者為俊傑,寶貝兒,我沒有白疼你。”

珞瑜做了個要吐的表情:“殺人的方法有很多種,惡心死人是最沒道德的。”

墨陽摸摸他的肚子,關切道:“你最近越來越愛吐了,不會是有了吧?”

珞瑜別過頭做嬌羞狀:“不是你的。”

墨陽說:“你敢背著我爬牆!”

珞瑜說:“人家喜歡。”

墨陽扳過他的臉:“是誰!我去幫他清理清理祖墳,順便在那裏幫那些孤魂野鬼蓋一間茅廁。”

珞瑜瞪他:“你夠狠。”

墨陽笑了:“這個故事告訴你,一定要學會守婦道,否則就不單純是我們這個世界裏的事情了。”

珞瑜親了他一下:“祖宗,快點去睡會兒吧,血絲都出來了。”

墨陽挨著他躺了下來:“不要以為這樣子就讓你把話題岔開了,我們還是繼續來商討一下最初的論題吧。”

珞瑜在心裏低低罵了句,假裝那麼憐惜的來照顧他,實際上不過是想乘機實施蹂躪,這個衣冠禽獸!

等傷好了一定虐回來,他想。

虐回來。

珞瑜在想,似乎自己這個夢想真的很難實現。

想來最好的時機,竟然是最初認識他的時候,隻可惜那時,自己沒有好好把握。

墨陽剛加入四人組的時候,常葉並不相信這個家夥能給他們的考試帶來福音。

說會給他們傳答案的好學生多了,大都是懼怕他們的所謂勢力,說白了就是怕自己的自行車無緣無故被拔了氣門芯或者怕自己突然被誰打了一巴掌。

所以給他們的答案,總是缺那麼一點,或者是托詞老師監考太嚴,根本沒有傳答案的機會。

常葉他們,盡管極盡作弊之能事,成績也總是在及格線上掙紮。

墨陽加入的第一個期末考試,卻讓這個現象發生了質的變化。

這個家夥本著膽大,心細,不要臉的宗旨,竟然明目張膽的把整張卷子以迅雷不及掩耳之勢換了過來,而且還模仿他們的字體,一個個的又填寫了一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