把手放在墨陽手裏:我有扔東西出去?你看花眼了吧,我的手一直在被你溫柔細膩多情溫暖的握著。
墨陽甩開他的手,走過去撿起自己的寶貝書,然後陰著臉指了指那兩隻死因不明的蟑螂:這兩隻是怎麼死的?
珞瑜像是突然想起什麼:我該預習明天的婚姻家庭法了。
然後就想溜。
墨陽一把拖住輪椅,聲音裏帶著來自地獄的回聲:該不會——是用我到處都找不到的那隻派克筆吧?
珞瑜立刻嬌笑著回頭:今天有人問我是什麼控,我讓他們猜,有人說大叔控,也有人說正太控,你覺得誰說得對?
墨陽臉上暗礁無數。
珞瑜繼續自顧自的說:我說都不對,我是聲控。
墨陽眼裏飄過百慕大的海風。
珞瑜說:他們聽的很抓狂,說我還光控呢,我問的是你不能抗拒什麼類型的男人。
墨陽總算稍微帶了一點點期待的神色。
珞瑜陶醉的說:我說聲控的意^o^
這個故事(還是事故?)說明,剛剛出來創業,離開老爺子還是不行的。
墨陽對珞瑜的交代是:不要讓靈岩陪你上廁所。
珞瑜當時很不屑:你這個大醋缸。
你才是大醋缸,墨陽傲然道,我是造醋廠。
事情就發生在一次上廁所事件當中。
是了,每一次事故的發生,好像都和珞瑜上廁所有那麼點關係。
沒辦法,對於一個傷殘人士,這確實是個難以回避的問題。
珞瑜已經可以拄拐杖緩慢行駛,但上廁所卻還不如在輪椅上方便。
實際上,以前墨陽在家的時候,珞瑜幹脆還是用尿壺。
墨陽一把屎一把尿的拉扯著他,也沒覺得有太多不便。
隻是靈岩這次突發母性的想在這裏給他做頓飯,並且打著墨陽需要補補腦子的旗號,他便隻能忍著自己的尿意了,總不能,在客人麵前用尿壺吧。
最後忍不住了:那個……我想上廁所。
靈岩眼中有什麼東西一閃而過:我幫你。
珞瑜捕捉到了他眼裏那個微妙的東西,猶豫了:算了,也不是很想上。
靈岩笑了,很坦蕩的樣子:你怕我趁機占你便宜啊。
珞瑜立刻覺得自己自作多情了,尷尬的笑:是怕你扶不動我。
廁所很小,兩個人站在那裏都有點嫌擠。
珞瑜完事之後抖了幾抖,就欲立即塞回去。
靈岩卻遞過來一張衛生紙,很驚奇的說:你不擦一下?
珞瑜愣了一楞:啊?
果然是醫生都很注意細節的麼?
珞瑜在他驚奇的聲音中突然覺得自己好像一直以來生活方式都很低級一樣。
靈岩說:扶好牆。
珞瑜下意識的扶住牆,然後就看見靈岩脫離了對自己的扶持蹲□來。
珞瑜嚇了一跳:喂喂,大夫你也太敬業點了吧!
靈岩已經把他的命根子拿到了自己手裏,用紙仔細的擦了擦。
珞瑜單腳支地,雙手扶牆,苦於左右空間沒有可以躲避的場所:我說大夫,你這樣子很像傳說中的占我便宜啊!開開開開門,我要出去!
靈岩卻不理會他,而是進一步做了一個讓他毛骨悚然的動作。
竟然,把他的命根子,含到了自己的嘴裏。
珞瑜當場死機。
珞瑜知道,很多同性戀是不講操守的。
有很多同性戀俱樂部,大家甚至經常玩交換伴侶的遊戲。
其實從內心深處,珞瑜從來不認為自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