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真正意義上的同性戀。
女性的身體對他仍然有吸引力,他隻是苦於從來沒有哪個女人能從精神上征服他。
從這個意義上講,他確實有點偏女性。
因為女人才是徹底的精神動物。
而且珞瑜還有著傳統女性的美德,就是認為自己有滿足丈夫的義務。
在被墨陽從精神上徹底收服之後,他就覺得自己理所當然覺得自己要從禸體上歸屬於他。
對於墨陽的要求,隻要還能忍受,他就不會拒絕。
他甚至會刻意的在墨陽麵前回避自己的需求,隻為了讓對方感到愉悅。
喜歡一個人就要讓著他——至少在禸體上,他對這句話貫徹落實的很到位。
然而在這一刻,在罪惡感憎惡感筷感等等複雜感覺交織的過程中,他竟然驀然間冒出一個讓自己汗顏的想法:為什麼這個人不是墨陽?
靈岩終於完成了自己持續了十幾分鍾的動作。
溫柔的幫他清理一下,然後又溫柔的幫他收好。
珞瑜不知道自己該做出如何反應。
怔怔的眼睛裏,有驚愕有恐慌有憎惡還有自責。
靈岩卻輕輕附在他耳邊說:記住這種感覺,如果你以後想要,就來找我。
珞瑜打了個冷顫,回神過來,惱羞成怒道:滾!
靈岩卻望著他真誠的笑:你讓我滾我就會滾,就像……你讓我來的時候,我也會馬上來。
珞瑜在這一刻沮喪無比。
他之所以肯讓靈岩接送他,是因為他堅信自己內心深處一個質樸的原始的看法:他認為會害羞的人,都不是什麼壞人。
他覺得靈岩對他的覬覦,不過是紙上談兵,更多的,應該是對墨陽的玩笑。
卻怎麼都想不到,這個人,根本是不講朋友道義的。
於是直到墨陽出院,他都沒有辦法讓自己從這個噩夢中醒過來。
墨陽察覺出不對:怎麼了這幾天?沒有我你就這麼失神落魄?
珞瑜強顏歡笑:是啊,我生命的四分之三倒下去了,讓我還怎麼精神的起來。
墨陽摸摸他的頭:到底怎麼了?
珞瑜搖搖頭,自嘲的笑:一個月總有那麼幾天,你就當我月經來了吧。
墨陽卻不笑:你不說,我可就亂猜了。
珞瑜還想假裝痞笑:猜什麼?猜我被人弓雖暴了?你那麼有空不如去看書。
墨陽的眼睛開始沉鬱:靈岩是不是對你做什麼了?
珞瑜嘴唇顫唞一下:你……為什麼總會覺得他要對我做什麼?
墨陽低沉道:我本來以為他應該會把你忘了,但我來了之後,他卻總是試圖給我介紹其他人,他以為可以用那些人和我交換你,在他心裏,根本就沒有一夫一妻這種觀念,他也不相信世上有什麼忠貞不渝的愛情,覺得一切不過是肉欲的驅使。你讓我怎麼覺得他對你安全?
珞瑜嗓子發幹:那你還不離他遠點?換個工作吧,哪怕掙得少點也成。
墨陽歎了口氣:這裏當然不會是我的久留之地,那時候我也隻是考慮到朋友中就他這裏是私人診所,工作時間相對容易把握一點,並且除卻對伴侶的觀念,這個人總歸對人還不錯,我隻是擔心你……回答我,他有沒有對你做什麼?
珞瑜說不出話了。
他實在不知道應該怎麼去描述這件事情,才能讓墨陽心裏不難受。
墨陽卻已經在問:有沒有傷到你?
珞瑜急忙搖頭:不是你想象中那樣子……隻是……隻是在我上廁所的時候占我便宜而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