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呸,怎麼你就是帥我就得用漂亮來形容。”江顏擒起子非就想打。
子非忙製止他的動作,“別氣別氣,雖然說人比人氣死人,你聽過偽娘不?”
“聽過。”江顏一回答就有不祥的預感。
“有的男人呢,長得一臉英氣,就像我。這種叫帥,有的男人長得比較奶油,像台 灣很多男明星那樣,扮起女人比女人還漂亮。這種就叫美男子。知道不?”
江顏黑著一張臉,“閉嘴吧你。”一肚子歪論。“今天有什麼節目。”
“嘿嘿,今晚我們凡間和羽衣有節目,你也參加吧。”
“參加?參加什麼?”江顏問道。他就知道子非這裏會有好玩的。
“十五秦淮花街選花魁。”
“我看你不是墮落了就是瘋了,我聽說凡間接男客,老實交待吧,你有沒有……”
“靠,我怎麼說也是個一哥,你以為我那麼容易會獻身?”
“一哥?就你?”
“喂。”子非明顯不滿,雖然江顏各方麵都很厲害也不用這麼看小他吧。不過他也沒什麼好怨恨的。因為江顏各方麵都挺厲害,就是感情方麵特別2。果然上帝還是很公平的。一想到這子非就平衡了。
“嘿嘿,要不,我跟你混吧。”這回輪到江顏套近乎了,他怎麼就沒想過要在這落後的時代做生意呢?隻要對市場做一番研究,然後在現有產業上加以創新,不多時,肯定能成為富甲一方的……暴發戶……
“行啊,你姿色上乘,我帶帶你,肯定……”
“靠,誰跟你說我要做鴨。”
子非瞪了他一眼,對他的用詞反感,他現在就是個鴨頭。
江顏意識到自己說錯話了,忙笑道:“哎我不是這個意*
“也不是,你這破性格,如果有人來找麻煩怎麼,怎麼辦?”
“哎,你可小看我這裏的人,他們個個背後都勾搭了一個不大不小的人物。有人罩著呢。”不必說,子非自然也是有人罩著的,比如對麵酒樓的某個男人。
石橋上,兩人就這麼閑走著,回頭率頗高。
“子非,你想問你一個問題。”
“你問。”
“你從什麼時候淪落到青樓的?”
“此事,說來話長。我們去泛舟吧。船上好說話。”
江顏停了停,感受了一下四周的氣息,發現的確有人跟著,而且那個人不是文西。“好。”
泛舟河上,沒有船夫,這條小船是凡間的,不必固船夫也可出行。
“你小時候呢?我剛才聽那女的叫你少主,什麼破地方的少主啊。”
“邪劍山莊。”
“噗~”子非一口酒噴出來,“咳咳咳。不是吧。”
“哎,說是少主,是最近才被人想起來的,被無視了十六年的少主,你覺得能有什麼可以威風的。”江顏有些好笑地看著子非的反應。這就是精神層次,他和子非可以說是最親近的,在無論是世界觀人生觀價值觀上,都較為相近。所以若說談得比較攏的,依然還是子非。
“嘖嘖,這麼狗血,你怎麼不裝得可憐一點。反而越被人無視越堅強。簡直是怪胎。”
江顏翻白眼,“若是正常的孩子生在那種家庭,肯定會心理扭曲。不過還好,本人的心理素質過硬,才能保持正常。”
子非嘖嘖直歎:“已經很不正常了。”
“你呢?打小就生活在凡間了?”江顏問道。
子非搖搖頭,“那倒不是,我原是天朝張丞相的麼子,外戚倒台,張丞相被牽連在內,我那時還沒成年,就被發配到這裏來了。張家所有未成年人男為倌女為妓。就連充軍都沒有資格。成年的全都在菜市口斬首了。”
“這個皇帝真狠啊。”
“也沒什麼,一朝天子一朝臣,權利更換殺戮難免。”子非倒是看得開。好像殺的不是他的家人一樣。
江顏看見子非都看得開了,自己還有什麼好說的呢。他們都是感情淡薄之人,尤其是江顏,合則來不合則散,現在被逼上演瓊瑤劇,實在讓他恨得牙癢。
“隻是那個信樂王是怎麼跟你怎麼扛上的。”
“從小認識了。記得第一次他帶我去妓院的時候……”
“啥?他帶你去妓院?”江顏摸不著頭腦了,哪有這麼猥瑣的。他們可是讀書人。看看A片跟女朋友做就好了,在外麵亂搞,他就不怕惹上古代版愛 滋嗎?
“哎,他那時不顯露山水,外人隻道他是風流王爺。沒什麼作為。那時候就愛跟一群紈絝子弟混在一塊。”子非感歎道。“很不巧,在下亦是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