麵打他。究竟是為什麼?
“心痛嗎?想救他嗎?”
“子非……”江顏覺得很累,這樣的子非,他有點恐懼。
“江顏,媽的,你能不能幹脆點。告訴我,你有沒有愛上他!不許想,立刻回答。”
“愛!”江顏吼道,“你煩不煩啊。愛放就放,不放拉倒,大不了老子跟他一塊死去。”
子非噴笑,摸摸江顏的頭,“乖乖回答不就好了嗎。”起身整了整衣服,轉回到江邪麵前。笑得很燦爛,“聽見了。”
“嗬,死而無憾。”
江顏聽到,也鬆了口氣。不由有些悲涼,不一樣,他死了,靈魂就永遠逝去了。而自己,會回到象牙塔,背負著這份感情,直到千年的死亡。所以他才一直有所保留,不願意輕易愛上別人,每次都是稍稍有點念頭,就會被自然而然以掐死在意識中。遠離他,不再相見。等到時間漸去,感情亦漸漸淡去。
“你的命,我做不了主。明天就壓回京城。相信楊將軍很樂意為你求情的。”子非俯在江邪耳邊說道:“不過你欠我的,已經還清了。本來殺了你真的什麼事情都可以完成了。我的考試,江顏的考試,都可以過了。本來一切都是完美的。但是,中途卻出了點意外。”
“我沒想到江顏會愛上你。”子非無奈地笑笑:“那家夥難得會愛上人,那我就不能殺你了。”
江邪愣愣地看著他,麵容有點鬆動,“你跟顏顏,果真是一個世界的人。”
“哦?”
“你們對某些事情的堅持,幾乎到了固執的地步。”
子非就在他耳邊耳語,這時說的話江顏根本聽不到:“其實你跟江顏之間,問題很簡單,因為你們之間的血緣關係。”
子非倒看得開,他壓根沒有把江顏和江邪看作是父子。因為江顏的父親,是帝國行政廳的議員。而不是眼前這個看似強大,隻要抓住他的弱點,他根本就是動彈不得男人。
其實江邪沒有說出口的是,他們的心地,算不得十分善良,但卻總讓人覺得舒服。就連待人處事方麵,這兩人也有著某些地方是相似的。
“不過他那個人,是不可能主動的。你辛苦了。”
“……”
“來人,把他關好。”你曾經那麼對我,我不過是打你一頓,不算過份吧。子非摸摸脖子,自己還是毒不起來哎。
走回來,抱起江顏,回屋裏。江顏一直沒有說話,將他放回床上。
“子非,到底要怎樣,你才能放了他。”江顏動不了,隻能用眼睛鎖住子非。
“他人在信州大牢裏,我可以虐待他,卻不能殺他,更不能放了他,你明白嗎?”
江顏張口無言。轉而道:“好吧,我不難為你,你解我的穴道。”
“明天,自然會解開的。”子非轉身離開。江顏卻急了。
一直喊他,那人卻走得很幹脆。
江顏躺在床上,皺眉不曾鬆開。心想道:要怎麼才能救他?刑武救了自己那麼多次,自己卻這般沒用。一次也救不了他。
第二天穴道一解開,江顏就走出房間,子非剛好捧著飯菜進來,看見他醒了,便微笑著打招呼,“醒了?來吃早餐。我親自下的廚。”
“刑武呢?”
“在回京路上了。”
江顏繞過子非,隻穿了一條裏衣,就往外走。子非放下食物,一臉無奈,“你想跑著追?”
江顏停下腳步。
“放心吧,他一時半會死不了,你先養好身子,到時送你回京,看他最後一眼。”
江顏覺得子非絕對是故意刺激他的。但是很遺憾,他,上當了!!
憤憤走回房,吃早餐,不僅僅子非會做飯,江顏也會,不過他隻會用電飯鍋和高壓鍋。至於爐灶這麼藝術的東西,江顏實在無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