楊真神識浸入其中,略微一查探,心中總算是鬆了一口氣,他已經看出裏麵除了靈石少了一些,其他的東西並沒有少。想想也是,他一個築基期的小輩又有什麼東西能被他們看上眼的。
“恩?不對!小獸”楊真忽然想到這個得天眷顧的小東西,他連忙摸了摸袖口處,發現小獸仍舊蜷縮在布袋中,楊真終於放下心中的一個大石頭。
他全身上下恐怕也就這小獸還有些價值,如果那些金丹期的老怪物得知他手上有這樣一個實力恐怖的靈獸,肯定都會不竭餘力的得到它。
說來也怪,此獸沒有發威之時,身上的氣息全部內斂,而且體積也縮小到隻有老鼠般的大小,一副絲毫不起眼的樣子,這恐怕就是四位執法長老沒有從其身上發現此獸的一個重要原因。
此獸此時仍舊陷入沉睡之中,楊真暫時也沒有將他弄醒它的打算,也就由它睡了。
趁著這會的功夫楊真將四周的環境好好打量了一番,說句實話這個洞府可比楊真以前所住的洞府強多了。先不說此洞府的大小比以前大很多,就是洞府中的靈氣也比以前的洞府旺盛不少。
很快楊真就溜達到了來時所經過的洞口,望著外邊一群仙鶴結伴飛翔,聽著山澗之下嘩嘩的流水,楊真第一次感覺到自由是那麼難得。
楊真在離洞口一丈遠處駐留了腳步,他知道洞口處早已經被布置了結界,以他的實力斷然是破不開的,微微歎了一口氣,他又轉身離開了。
此時,在烏蒙山一個布滿結界的密室之中,有著四人正在秘密商談些什麼。
“大長老,申不凡的事你給我和陳兄細細說吧。那人可是你們二人親自審理的,可是你二人隻是告訴他有問題。到底問題出現在哪兒呢?”說話的這個人赫然就是剛才和楊真講明實情的那位餘長老。
“嗬嗬,餘師弟就是不問,我也細細和你二人講上一遍的。說起這個申不凡,我現在都感到可恨。在我給申不凡服下迷神丹後,我和林師弟
開始詢問申不凡問題之時,並沒有發現他的異常。但是我們漸漸發現此人在回答問題之時都要略微停頓一下,好像在思考一般。這個發現自然令我二人暗暗吃了一驚,要知道服下迷神丹之後就失去了神智,到那時隻要問什麼,就會立即答什麼,根本沒有思考的能力。雖然申不凡瞳孔放散,裝出一副雙目無神的樣子,但是此時我們已經知道他是清醒的。我不動聲色地讓林師弟去繼續問他的話,而我則趁申不凡分神之際則悄悄分出一部分神識潛入他的身體之中,這回終於讓我發現他沒有陷入迷神之境的奧秘。”說到這裏,田長老扶著下巴上的花白胡子微微笑道。
聽到這裏,那位魁梧大漢模樣的陳長老再也按捺不住,急忙詢問道:“什麼奧秘?田師兄你就別賣關子了,快說吧!”
見到引起眾人的興趣,田長老忽然收起臉上的笑意,接著臉上露出慎重之色,他壓低著聲音說道:“他的元神之中已經被人下了古怪的禁製。而失神丹的藥力就是被這個禁製擋在元神的外邊,使其不能進入其中,這就是申不凡能夠保持清醒的原因。”
田長老的話音剛落,餘姓長老就驚呼道:“竟然是靈魂禁製!既然這種禁製能夠擋住失神丹的藥力,那豈不是說下禁製的人至少也是金丹期的修士?這會不會是吳向陽所下的,他不是怕他徒弟被搜魂嗎?”
“不可能!”田長老斷然地搖了搖頭,然後接著說道:“我能感受到這種禁神術極為歹毒,它可以漸漸影響受術者的心智,使其按照施術者的意誌行事。吳向陽身為我宗之人絕對沒有學過這等禁神術。”
“那你為什麼不破了禁神術,然後再對申不凡進行搜魂。反正已經證實了此人心中有鬼,這便少了很多顧忌。”那名身材魁梧的陳姓大漢忍不住開口說道。
“我又怎麼可能沒有想到此節?可是此術太過霸道。我一旦強行破掉此術,那麼申不凡的元神在片刻間就會湮滅,根本不留給你施展搜魂術的時間。”田長老一臉無奈的苦笑道。
聽到這些話,在場的幾人都是麵麵相覷,一臉的不可置信。
“不過這也就是我和林師弟裝作一臉若無其事的原因,因為我怕打草驚蛇,這才讓你們和我導演了這場戲,讓申不凡覺得他的陰謀沒有被我們識破,這樣他就能安心地和其背後的那個人聯係,而我們也能夠從中得到對方的計劃。正所謂,知彼知己,百戰不殆。強敵當期,我們必須謹慎才行。”田長老鄭重地說出這般話來。
“恩。我也能感覺到雲嶺有些不太平了。恐怕太南穀就是一切動亂的根源!我們必須要做好應對一切的準備。”林長老也是滿臉凝重的說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