朵,“我給你放多少你就要吃多少麼?合理安排一下啊。”
司徒差點笑出聲來,“你要是這樣喂大黃,我估計它不到一個星期就可以把你給吃窮了。”
狗的胃是個可疑的黑洞,司徒一直懷疑它們壓根沒有“吃飽”或者“吃撐”了的相關神經,否則為什麼隻要你給,它們就可以一直吃呢?
銀像是有些不滿變成話題討論的中心,喵嗚一聲從體重器上跳下來,抖了抖尾巴,一溜煙跑回樓上去了。
沒有了“第三者”在場,房間裏的氣氛霎時有些尷尬起來,殷晟坐到電視前的躺椅上,隨手按開電視,又看了一眼牆上的掛鍾。
“我……”
“不準。”
司徒剛開口,殷晟就想也不想的拒絕。
“我還沒說完!”司徒不滿抗議。
“……那你說吧。”殷晟眉頭微揚,目光一直看著電視機,換台時屏幕間隔的一瞬漆黑,倒映出身後男人握著杯子的樣子。
“讓我留宿。”
“不準。”
司徒:“……”
“晟……”
“別那麼叫我。”殷晟放下遙控器,側頭看向沙發上的男人,“喝完就回你自己家去。”
“後天情人節。”司徒不放棄道:“我們去看電影?”
“為什麼?”殷晟皺眉,“情人節和我們去看電影有什麼關係?”
這種對答是多麼的熟悉。
司徒簡直想扶額長歎一聲,他有種錯覺,仿佛自己置身在去年的情人節前夕裏,不過現實情況是,去年兩人之間的相處顯然比今年要有進步得多。
司徒想明白這一點,放棄了在這個問題上糾纏的想法,用另一種方式道:“就當不關情人節的事,後天一起去看電影吧?反正閑著也是閑著。”
殷晟接受這種說法顯然要快得多,不過他還是搖頭。
“後天我有約了。”
轟——
司徒覺得黃石公園火山爆發也不過如此了——“你說什麼?!”
“誰約你?!”
哪個不長眼的混蛋約他的人?大黃沒有吃撐的神經係統,約殷晟的人難道也吃撐了沒事做嗎!
殷晟當做沒看到司徒一臉殺氣騰騰的樣子,漫應道:“樂章比你早約了我,我答應了後天和他去一個地方。”
“什麼地方?”
司徒聽到樂章的名字,怒氣稍微消了點,但隨即而來的還是滿滿的嫉妒。
那家夥居然這麼輕易就約到殷晟了!
“去龍門山。”殷晟知道不說清楚,司徒是不會放棄的,隻得道:“那邊好像最近要開一個拍賣會,我和樂章對要拍賣的東西比較感興趣。”
“拍賣會……”
司徒沒脾氣了,兩人浪漫電影加燭光晚餐居然不如一個山頭裏的拍賣會有吸引力。
不過如果這麼簡單就被打敗,那司徒早就該心灰意冷了。他很快振作精神,將手裏的杯子放下,站起來道:“我也要去。”
“你去做什麼?”
殷晟不解:“那些東西你不感興趣。”
“誰說的?”
司徒一瞪眼,“我最感興趣的人就在那裏,我當然要去!”
殷晟有時候搞不懂司徒的大腦思維究竟是怎麼長的。
就好比現在,司徒突然爆發出驚人告白一樣的說法,殷晟瞬間失語了。
好半天,他才感覺到自己從耳朵到脖頸都一片火辣辣的燒灼感,心裏不知道什麼情緒,像打翻了五味瓶,又有點甜,又有點辣,還有像是銀的爪子在心頭上撓來撓去。
司徒的俊臉上也浮現了一點可疑的暗紅色,他咳嗽一聲,繞過茶幾走過來,蹲到殷晟的躺椅前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