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麼晚了,秦容和秦宇航怎麼辦,讓他們自己搭計程車回家?”
“你幫忙叫人把他們弄走,不行嗎?”對秦繹的疑問,秦非報之以毫無責任感的回答。
兩人並排,沈吳突然笑了笑。“你們兄弟倆現在感情似乎很好。”
“後門在這邊。”秦非推開會場倉庫後麵一道小門,直通地麵。“有嗎?還不是老樣子。”秦非取下嘴邊的煙,摸車鑰匙。“我找打火機。”││思││兔││網││文││檔││共││享││與││在││線││閱││讀││
沈吳說:“嗯。”
沈吳跟著他一直走到車門旁邊。秦非回頭:“你現在,還要不要上車?要是不想的話,叫一個計程車。”
沈吳心裏略帶酸苦,又是好笑。“沒關係。”
他安然地坐上副駕駛,仿佛任何加諸於他身上的折辱捉弄,從未發生過。
他自己開口,未語先笑:“既然一直是老樣子,那,看來你們兩個關係一直就不錯,我以前還想調解你們關係,原來全是白擔心。”
秦非搖了搖頭:“老樣子又不代表不錯。但是到底他是我哥,甩不掉,換不了。再怎麼互相看不順眼,湊合唄。”
“那是我自作多情了。”沈吳想,他這個甩得掉,換得了,隨時可以拋諸腦後的,竟然還想過要讓他們兄弟和睦,多搞笑。
“你到底來跟我說什麼?”秦非吊起眉梢。他等道歉等了很久,在醫院吊營養針時等不到,送個花籃也不署名。
他覺得自己有點悲哀。隻要一個道歉就可以了嗎?明明不夠。
沈吳沉吟著。“我本想自己跟你說,但是秦繹覺得我不方便來見你。”
他當然想不到秦繹根本沒興趣向秦非說明那天事情的真相,所以解釋就簡略了些。“都怪我那天燒糊塗,要是清醒到把事情問清楚,你也許就不用遭那麼多罪。”他糊塗卻不止是因為病,而也是因為看到秦非和別人在一起,就萬念俱灰。他人生甚少有失意到像那天那樣無能的時刻。
秦非終於得到想要答案。“不是你幹的?”他確認一遍。
沈吳略微詫異,“我怎麼會……”他微微歎氣,問:“那你現在好不好?我怎麼也想不到沈喻竟然做這種事。她這件事做的太異想天開,我已經讓她去加拿大的煉油公司見習,地方無聊人又少,這個懲罰不知道你滿不滿意。”
秦非哼了一聲,沒什麼表示。去北美,又不是流放遠東,看來沈二小姐還是比他金貴。
沈吳低頭。“是我管教無方,所以都怪在我身上也無所謂。”
“那要是我有個什麼一二三,你會負責到底?”秦非斜眼看他。
“我……”
沈吳話還沒說完,身上突然一熱。剛才還冷淡地保持著距離的青年,突然欺身壓住了他。
蠻橫地分開他的下頜,舌侵入他的口腔。沈吳呆了呆,一時說不出反抗的言語。
“既然已經說清楚了,”秦非含含糊糊地,緊貼著他的唇舌。“那我就不計較……”
沈吳眼角一熱,想把他推開。
他的一項項原則接連化為烏有,由堅韌不破變到如今這樣時不時的虛弱。但是這卻不能成為他和他繼續下去的理由。
可他明明是要把他推開,手指卻更緊地抱住了他的腰。他的唇明明要逃離他的侵蝕,卻更熱烈地貢獻上來。如果這樣的吻就等於愛,那他此生又有何求。
“這一次認真來如何?”色`情的吐息,瘙癢著沈吳的耳垂。明知道回避不過去的是惡劣的回憶,秦非也絲毫不羞愧的模樣。
“夠了。”沈吳切斷最